是想这里睡觉，得了，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存吧！”表姐小姝将棉被往我的身上
胡
一压，又托起被我不慎压坍的报纸墙壁，拽过一只脏枕
，
地顶靠住，
然后，灵巧地倒下来，拽过被角，哧溜一声，滑到我的身旁。我拽住表姐的手
臂，突然想起来，表弟小小始终没有照面：“表姐，小小呢？”
“他，”表姐答道：“到姥姥家玩去了！”
咕咚一声，从坍塌下来的报纸隔壁传来大舅瘫倒的声音，继尔，又听到舅母
不耐烦的嘀咕声：“又他妈的喝成这个
样，喂，死猪，好好躺着，……”
呼——，呼——，呼——，很快，我便听到大舅那笨猪般的鼾声，我瞅了瞅
身旁的表姐：“唉，大舅可真能喝啊，怪不得大家都叫他‘两溜溜
’，大舅真
的一
气能喝掉两白酒啊，真是吓死个
啊！”
“嘿嘿，”表姐闻言，小嘴一撇：“两溜溜，这算个啥啊？我爹还有一个
外号呐，叫：外加一壶！”表姐苦溜溜地补充道：“我爹啊，只要一见到酒就不
要命，一气喝掉两溜溜，还是觉得不太过瘾，还得外加一壶呢。表弟啊，我
爹的外号，全称应该叫做：两溜溜，外加一壶！”
“哈哈哈，”说完，表姐一扑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相拥着，哈哈哈地纵
声大笑起来，过了片刻，表姐止住了笑声：“表弟，别净笑话我爹了，你也喝多
了，你看你，连衣服都不脱就睡，这能舒服么，来，”表姐开始动手解我的衣
服，我顺势搂住表姐圆浑的腰身，张开酒气汹汹的嘴
，讨好地亲了一：
“啊，表姐，你好香啊！”
“嘻嘻，”听到我的话，表姐顿时喜形于色：“真的么？表弟！”
“真的，”讨
孩子欢心，是我这个小色鬼的拿手绝活：“表姐，你真香，
虽然什么香水也没抹，可是，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啊！”
“嘻嘻，”表姐撩了撩额前乌亮的黑毛，无比自豪地说道：“表弟，不光
是你，凡是跟我玩过的，大家都这么说，说我的身上，总是有一
香味！”
“啊——，”听到表姐这番话，我登时惊得我目瞪目呆：“啥？”
……
（三十八）
“表姐，”我呆呆地望着表姐：“你说啥呐？”
“真的，”表姐毫不掩饰地说道：“我们学校的同学都这么说我，他们，”
“你们，
么了？”我明知故问，表姐则不以为然地冲我
笑起来，非常大
方地将手伸进我的胯间，一把拽住我的
：“废话，表弟，男孩和孩在一起
玩，除了这个，还能玩什么啊？”
“嘿嘿，”我也冲表姐刁顽地糜笑起来，表姐一边继续揉搓着我的，一
边将热辣辣的小脸贴到我的面庞，那长长的睫毛，呼闪呼闪地，极其挑逗地刮划
着我的额，我色心顿起，早已挺直起来。
望着眼前无比放
的表姐，我不禁想起在自己的学校里，那个父亲残疾的
同学，为了讨得几个小钱，被好色的男学们肆意玩弄，想到此，我的心里顿时泛
起难奈的酸苦：“表姐，这，也太寒碜了吧！”
“哼哼，”表姐小嘴一撇，一只手继续狠狠地抽拽着我的，另一只手则
在我的面前，非常滑稽地摆弄着：“可是，有钱啊！钱，懂吗？”
“那，那，”我不知如何作答，久久地凝视着表姐，表姐狠狠地掐拧一下我
的，我忍不住哎哟、哎哟地哼哼起来，表姐振振有词道：“我才不管什么寒
碜不寒碜的，给钱就行！”
豁——，表姐说出的这番话，怎么跟我的那位同学吻如此一致，仿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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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一个嘴里，冒出来的。
我是个男孩，我亦极其好色，童年时代，我不仅肆无岂惮地把玩过小伴们
的小便，甚至，毫无廉耻地偷窥过妈妈、老姨、都木老师们的小便，并且时常想
非非，做梦都幻想着，有朝一
，能够如愿地与这些敬
的长辈们，搂抱在一
起，恣意
欢。
让我无比自豪的，如今，我已经幸福地与一个长辈，就是那个年龄仅长得我
数岁的老姑，生了实质
的关系，我占有了老姑，不仅是她的小便，还有她的
芳心，啊，我是多么的了不起，我是多么的骄傲啊。
但是，我却永远也不愿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成为廉价的贸易品，只要
有钱，就可以自由换和买卖。我始终固执地认为：，是美好的，，是幸福
的，是男之间真诚的投，共同获得满足和愉悦，所以，，是无价的，，
是不用与金钱生联系的。
，一旦被金钱所腐蚀，被铜臭所玷污，她便彻底丧失掉那美好、温馨的外
衣，变得
赤条条，从此再也找寻不到那朦胧画般的、扬溢着令心驰意往的、
神秘莫测的艺术感。用金钱买来的，是那么的奇丑无比、是那么的让作呕，
同时，充满了原始的兽。
的这份美好和幸福，一挨丧失殆尽，所剩下来的，就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