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然后顾自用春桃递去的纸巾,轻轻的擦试着眼角的湿润。
蒋洁芸说完这句,不再说话。
良久地沉默着。
春桃见蒋洁芸这样,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按说这本来有些感情的人重归在一起,有着说不尽的话,有着诉不完的情,可春桃感到,眼前的蒋洁芸,已经不是二年前的蒋洁芸,两年前那个如出水芙蓉般清秀的乡村女孩,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带刺的、娇艳的玫瑰花,她火红着,艳丽着,却能拒人于千里之外。.i.
“你,你不问问我,现在是怎么回事”蒋洁芸从手包里掏出一支笔,在刚刚擦试的眼角涂抹着。
“你”春桃正准备问,蒋洁芸已经答了。
“你走之后,我离开村里去了东莞,开始在工厂里打工,后来,我到常平的夜总会里做了小姐。”蒋洁芸说,没有看春桃一眼。
“你,你骗人吧”春桃有些不相信,你说哪个在外做小姐的小姐,回到家,会说自己是小姐呢,以前,他也有几个女同学,一看就是在外乱搞事,不是傍大款,就是做小姐,可她们回到家里,不是说自己在外做白领,当主管,就是在外当什么经理人,月薪几万几万,她们的话,狗屁人才相信呢,在这大学生都多得像蚂蚁的年代,你一个高职毕业生,你凭什么几万几万的赚可蒋洁芸你就算是在外做小姐,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呢你胡编自己在外认识了有钱的男朋友,或者最不济的,说自己中了彩票,不行吗
“我不骗你,我真在东莞做小姐,我是那个夜总会的头牌。”蒋洁芸一边玩弄着自己的漂亮得有点过份的指甲,一边淡淡的说,好像说得这样的丑事,没有跟她有关似的。
面对她的这一份淡定,这种从容,这种事不关己,春桃相反不知说什么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做小姐吗”蒋洁芸抬起头,修长的眉毛闪烁着,望着春桃:“你不知道吧,不,你应当知道的。”
蒋洁芸继续说:“我家里穷,需要钱,我爸为了弄点钱给我弟弟读书,才收了你们家二万块钱的彩礼钱。你当时离我而去,我恨你,从心底和骨子里恨你,你知道吗为了早日还上你的钱,我才去了夜总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