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狂暴的脚步,落在沙
发上。
羽柔赶紧跌跌撞撞的冲进屋子里,跪在他面前,拿起另一只袜子,替他穿上。
闻人桀把大手伸到她面前,“把手机给我。”
“为什么?”羽柔惊呼。
“我给过你凡事都要过问的权利吗?”闻人桀眯起喷火的黑眸。
羽柔把手机紧握在掌心里,吓得把身子倒着往后爬,“别这样,这是我联络用的……”
“我不管,把手机给我。”他绝不准她再和任何一个男人讲电话。
“不要。”她娇小的身躯不自觉的往后瑟缩,拼命的摇头抗拒着。
为什么要没收她的手机?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事。
她刚才接到弟弟回到台湾的消息,一听到她现在把自己当作物品免费让人试用三天,弟
弟听了都快抓狂了。
如果再找不到她,个性阴晴不定的他会做出什么事,她部不敢预料……“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不服从我!”他怒不可遏的走向她,蹲下庞大的身子,捉住她的左手,粗暴的摊开她的
掌心,抢走她紧握在掌心里的手机。
羽柔惊恐的瞠大杏眼,轻揉着被他捏出浅红痕迹的白皙皓腕。
他起身,甩头离开卧房。
“别这样!求求你!还给我!”羽柔脸色苍白的追了上去,从他身后一把拉住他厚实粗糙
的大手,企图抢回她的手机。
他粗暴的甩开她。
“噢!”娇小瘦弱的身子一头撞上房门,羽柔整个人几乎昏厥的快站不住脚,疼得叫出
声。
这一声,喊出了闻人桀的心疼,他的胸口好似被狠狠抽了一鞭,竟有种撕裂般的痛苦狠
狠刺入他的心脏,拔出他所有的痛。
可是他并没有表现出对她的怜惜,大手掐住那支手机,残佞的目光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
。
“你再敢吵着要它,我就把它砸烂。”闻人桀不可一世的宣布着。
“我……”羽柔吃疼的揉着后脑,还一脸错愕的看着蛮横不己的他。
他像老鹰抓小鸡般一把将她拎起,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已经将她甩在他结实的肩头上
。
“啊!人桀,你做什么?拜托放开我……”雨柔花容失色的尖叫。
闻人桀扛着肩头那拼命挣扎的娇小身躯,稳如泰山的踱回卧房,耳边很快的就响起她的
惊叫声。
羽柔莫不震惊,顿时整个人被闻人桀吓坏了,她不晓得他哪根筋不对劲,怎会忽然发这
么大的脾气。
念头才刚浮起,转眼间,她已经被扔在床上了。
羽柔受惊的看着他走到话机旁,一手拔掉电话线,她吓傻了,忙不迭爬下床扑进他怀里
…,本能的偎紧他,汲取他身上的热源,豆大的泪珠委屈的滚滚而下。
“你别吓我、别吓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事?请你告诉我,就是别和我生气……”
怒火彻底浇熄了闻人桀的理智,他一语不发的将拔起的话机往窗外一扔。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他无法忍受她用那样的神情和别的男人多讲一句话。
瞧她讲电话的神情,多么的甜蜜,看着他的眼神,又是多么的惊慌,好像深怕被他听见
不可告人的事情,竟还躲到阳台去。
想到这里,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淹没了闻人桀的理智,使他醋意翻腾,怒火中烧,火山
爆发也不过如此。
要知道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她怎么可以再去勾引其他男人!
一个手机罢了,值得她哭得如此伤心吗?
她就如此在乎那个人?如此担心和他联络不上?
此念头一起,几乎掀爆闻人桀前所未有的狂怒,大步一跨,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圈住了羽柔纤细的皓腕,一把抓起那蜷缩在怀里的娇小身躯。
好几次他想开口诅咒她,甚至诅咒那个男人,但他还是忍下来了。
“人桀?”羽柔的眼里散发出一抹恐惧,她瑟缩着身子,受到惊吓的眼儿睁得比牛铃还
要大。
这抹眼神令他心疼,又同时矛盾的愤怒,他嘶哑了一声,怒气腾腾的用大手去抓捏她柔
软的椒乳。
“啊!好疼。”他掐得很用力,羽柔吃疼的瑟缩起秀肩。
“怕疼就给我乖一点!他蛮横的说。
盛怒中的他,宛如一头猎物中的野兽,仿佛恨不得一口把她吃掉似的。
擒住她的皓腕,粗野的将她拉向自己,俊容一俯,捕捉了她颤抖的红唇。
他狂怒的拥吻着她,激情的纠缠她的嫩舌,撷取她嘴里的芬芳。
那甜腻的气味芳香迷人,他恨不得把她融入体内,永远的占领,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
“唔!”羽柔被他吻得透不过气,试着推拒他。
闻人桀力道很大,箝制得她动弹不得。
羽柔浑身直颤,呼吸愈来愈急促,脸上一片火红。
望着他那一脸莫名其妙的怒潮,她不知所措。
“在我没回来之前,我不准你踏出房门半步。”
“砰!”的一声,他把她掷回床上,回头大力将门带上。
看着关上的房门,羽柔无措的望着烙在手腕上的红印。
方才闻人桀在强拉住她时,力道猛到伤到她细嫩的肌肤,她不禁低头喃喃自问:“我到
底做错了什么?”
* * *
傍晚四点五十三分,闻母从黄昏市场买菜回来,一到家门口,就看见一个外型高大俊朗
的年轻男子,拳头握担得死紧,脸上凶狠的神情,活像寻仇的道上兄弟,鬼祟的在门口来回
徘徊。
这男人虽然长得很好看,但他脸上的表情却让闻母觉得诡异,便没和他交谈,直接开门
进屋。
想不到那年轻人忽然冲向她,一手挡住她的去路,狠狠的把她吓了一跳。
“这位大婶,请留步,请问你住在这里吗?”
“速啊!你速……”闻母用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我叫牛亦齐。”牛亦齐自我介绍着,“刚才我按了好久的门铃,都没人来应门。”
“喔!很不巧的,早上门铃忽然坏了。请问你找谁?”
“我找牛羽柔,请问有这个人吗?或者你认识这个人吗?”
闻母蹙起眉,不解的上下打量着他,“羽柔?偶认识啊!但,她不住在这里啊!”
“她住在这里,我很确定,早上我才和她联络过,她说她目前就住在闻人桀的家里,我
查过了,这名字很罕见,全台湾一共只有三个人叫做闻人桀,我一一找过了,就只剩下你们
这一间还没问。”亦齐的口气很心急。
“速吗?你在门口等一下,偶进屋去问问。”闻母纳闷极了。
进屋后,她把小门合上,留亦齐在门口。
她走捷径绕进厨房。放下菜篮于,接着转头问着吴妈,“吴妈,羽柔昨晚迷离开吗?”
她记得昨晚儿子已答应协助羽柔,她以为拿了钱的羽柔已经离开闻家去办她的正事,是
以,她一吃完晚餐,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