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已经充血勃起,信也在这理不停的用舌尖拨弄时,从
溢出大量的蜜汁。
“求求你,快进来吧!”
雪子的声音已经变成迫不及待的啜泣声。双手不知何时离开了,握紧垫被的边缘端。枕已经不在原位上,扬起
露出雪白的喉咙。
看起来像蛇是妖艳的白蛇,这样的形象和二个的
感模样重叠。他分不清对方是姜佐子还是纱织,还是雪子,在模糊的感觉中,信也把火热的
艳丽成熟的
体里。
刚一进去,雪子就贪婪的开始扭动,张开嘴好像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双脚围绕信也的腰上猛烈扭动丰满的
。
“啊……用力……用力的吧……太好了……你真会弄……生出伊代的地方像火一样热了……啊……要泄了……泄了!”
走出药房,从脚踏车的握把和脚踏板都滴下水珠,不知何时开始下雨了。汽车来往很少,行更少,从路两侧的房屋
出来的灯光,在雨中显得很美。
信也的魁梧身体躲在药房的屋顶下避雨,想到母亲是不是正在看香港的灯海,香港的夜景是全世界最美的。在这同时也产生哀怨寂寞的心。
“妈妈要咬舌自杀,你尸体吧!”
这时候信也觉得听到这样的声音。莫名奇妙的眼睛里涌出泪珠,灯光开始朦胧。
“信也。”
好像故意 低声音。这不是幻觉,是真实在在的声音。回看时,在侧门边有一个影子向他招手。那个招手对信也产生强大的吸引力,使他无法抗拒。
“下雨了,带伞吧。”
雪子对走过来的高一少年说。可是并没有拿伞给他,用眼光催促他进去。信也从刚出来的门走进去,雪子锁上门露出艳丽的笑容。
“伊代会很晚才回来。不用担心她,刚才对不起了,刚完就催促你走。对不起,再进来一次吧。”
身上穿的只有一件白色的衬裙,信也看着她感的姿态。
“借给我伞吧。”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想回去了。没有伞也没有关系,我要走了。”
“信也!看,你看!”
雪子立刻撩起衬裙,露出下腹部,信也看到雪白的肚子和三角形的毛。信也感到一阵目眩,同时心中好像有魔鬼向他走近。
“看吧!”
雪白的手指做成剪刀形,雪子自己分开大唇给他看,那里湿淋淋的还有白浊的
体,那是信也刚才大量放
出来的
。
“信也,你要丢下这个东西走吗?我不要你走!”
雪子说完就像不能站稳似的蹲下去。
“欲是魔鬼。”
伊代的母亲开始在那里呜咽,一面哭一面露出哀怨的眼光看信也。
信也脱鞋走进房里,立刻脱去所有的衣服。外面下雨,气温下降有一点寒冷,但信也的体微微出汗,
已经挺立。
“趴下!快趴下!”
信也发出吼叫般的声音。
“快抬高趴下去。”
“不要在这种地方。你要我趴下我会趴下,不过要在床上。让你看伊代母亲的。”
信也不顾一切的抓住雪子的发,强迫使她趴下。
“啊!信也……不要这样……”
雪子的衬裙被拉起到后背上,完全露出
。
“我不要在这种地方。”
雪子提出抗议,也有一点气愤。可是当少年蹲在她的后面,用手拉开双丘露出
门时,立刻发出颤抖的声音。
“随便你弄吧……看伊代的母亲有什么样的,也看
门吧……”
一面说一面高高抬起雪白的丰满。在信也的面前出现
门和湿淋淋的
唇。
“母猪!你是伊代的母亲就应该知耻!”
“随便你说什么……就把这个母猪当成伊代用力进来吧。但这是最后一次,真正是最后一次。从明天起我们就是不相关的
,知道吗?”
“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第二次……也没有想到你会把我叫回来……你真是
的
。”
“进来吧!你究竟和什么
有过
经验……真奇怪……你会使
痛快死了。”
“是在香港的妖。”
“香港?”
“这个不关你的事。”
信也脸上出现微笑,用手摸一下自己的火热茎,就开始当做皮咽打在雪白
的沟里。打在湿淋淋的
缝上,溅起蜜汁发出清脆的声音。
“求求你,也打吧。就把母猪的
当做伊代的
,用那美妙的皮鞭打吧。”
雪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兴奋之故流出大量蜜汁,顺大腿流下去。信也在门上也用
茎的皮鞭抽打很多次。雪子说,要想
那里也可以。
“伊代!”
信也大吼一声雪子的
孔里。抽
二、三次就产生火烧般的热感。雪子也摇动丰满的雪白
,二个
的下体相碰发出很大的声音,有如野牛的
。
雪子好像在说话。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要求门
。当信也听明白时已经来不及了,信也开始
。
“不!!!不要!不要
出来!我还要!!!”
雪子大声的叹息着
“回去吧,把今晚的事完全忘记。雨好像也停了,我不会再叫你回来的。”伊代的母亲说完,就去打开门,催促信也赶快走。
“我很满足。”信也一面穿鞋一面说。
“不要说这种话了,趁伊代还没有回来快走吧。”
信也在心理想,已经完全失去伊代。用沉重的脚步走到外面。外面还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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