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时有时无的袭面而来，更增添了几分她的艳媚神色。
容馨玲噗哧一笑，望那后脑勺轻轻一掌：“你们男生不是常说‘四大花旦不够，十二金钗勉强，一千零一夜凑合。’么，在姐面前就扮纯
了？”
教育系统“四大花旦”哪个是哪个她早有耳闻，本还想说几个花旦里他就碗里吃着一个家里还有一个，忽然想到蓝暖仪是他母亲，生生地把后面的话咽下去。
“就算在
厕所又能怎样，你还是会叫唤，哪次你不是被
得语无伦次的啦。”
欧阳致远笑眯眯的抬
看老师，手指正在她的腿间进出，偶尔往充血的
蒂上摁那么几下。眼见容馨玲双唇紧抿的就气息急促起来，一缕秀发粘了些许香汗曲卷着紧贴颊边。
“欧阳……别……不是这样的……不要的……我真要…叫的啦……别摁啦……”
容馨玲拨开
的禄山之爪，嗔道：“什么时候了……还玩…乖……姐是说，咱们不…嗯，你不用
姐下面，姐用……用嘴替你吸出来。”
欧阳致远定定地看着满脸祈望的老师，愧疚之心油然而起。他能想象得到在狭窄的厕所的单间里，他坐在马桶盖上闭眼享受，而老师却蹲伏在他双腿间努力的吞吐，一边小心地上及四周的污渍，一边还得竖耳提防外面的动静……显然老师并不期望在这个过程中自身能得到快感和享受，她不过是单纯的希望能用自己的
腔给他一个舒服的发泄而已……欧阳致远把容馨玲扶下桌子，搂着她就吻了过去。
这是一个认认真真的接吻，充满意和歉意的接吻。他圈着老师的颈脖，仔细的咬遍她的双唇，待得确认都把红吃完了，舌才轻撬两排编贝般的牙齿，和老师那迫不及待的灵舌搅和在一起。
良久，二才喘着粗气分开来。容馨玲心迷意
的看着，咕哝道：“欧阳……我们……我们去……”
“去吃饭。”
欧阳致远替她整理好有点凌的发鬓，拿起她的小坤包牵手往外走。
容馨玲催眠似的跟在后，走廊外的秋风吹来才稍稍有了点意识：“不是……去那边么？”
诺大的教学楼空无一，她说的“那边”是走廊尽的厕所。
“是‘这边’。”
“那……那……”
容馨玲顺从地跟在的后，忍不住还是回看了“那边”一眼，眼神居然有那么点依依不舍的模样儿。
“你把我的水都吸完了还不够哪？圣曰‘饱暖思
欲’，我既不饱来也有点冷——放心吧，我的心思在肚子上，不在你裙子里。”
也是奇怪，一通接吻下来，欧阳致远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一个极舒服的释放，
神为之一振之余才发现已经是前腰贴着后背了。
容馨玲抢过小坤包抡起照前面的脑袋就是一下：“猪，哪个希罕你的心思了……呀！我的内裤……欧阳致远你还我来。”
思及说的“裙子里面”她才想起自己那里还是光溜溜的，连忙的伸手索取。
欧阳致远驻足笑道：“来，我替你穿，裙子提起来些。”
容馨玲顿了顿——估计下午的铃声响起前这里不会有出现，先是捏了裙边提起小半，心思一转，把整条筒裙撩到腰间。
“圣母玛丽亚——”
欧阳致远呻吟一声，他发现自己的心念永远不及这个通晓意的的心念转得快。“来，走几步……哎哎哎，走台步——哎是要猫步啦……”
他导演般地指挥着下半身赤
的容馨玲迈出时装模特的步调：漆黑的高跟鞋——白莲般的肌肤——修长的大腿——浑圆的
部——忽隐忽现的户——还有那骄傲的迎风飘扬的毛！欧阳致远目不暇接，每一个细节都那么妖艳地
露在他眼前，每一个部位都被这个成熟妩媚的自然大方地展现得毫无保留。
“欧阳……还走啊……”
“再下一层嘛……小心楼梯了”“嗯……都快一楼了啦……小裤儿还我。”
“想得你美，吃完饭再说……”
“欧阳致远！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姐。”
“嗯？”
“刚才作文课你是什么时候脱的内裤？”
“写那小纸条之前。”
“就在讲台那里？”
“嗯。”
第九章
欧阳致远和容馨玲吃饭的地方在城市的东南角，离学校几乎是三十分钟的路程——如果是以容馨玲的小绵羊来计算的话。
饭庄不大，胜在简洁安静，十数张桌子，三五台客。二选个靠窗的小方桌面对面坐下，就点了一个宫
腰花
丁，一个蒜蓉芥菜芽儿，最后是一个紫菜
丸汤。大概是饿惨了，欧阳致远只顾闷的狼吞虎咽。容馨玲却不然，随意的扒拉几粒米饭进嘴里应个景儿，剩下的时间就是张罗着给夹菜，又或托着腮帮子笑咪咪地看。
“你真象我妈妈。”
欧阳致远满饭菜没没脑的冒出一句。
“是么？”
容馨玲夹菜的动作停顿下来，意识中闪过一阵晕眩。在她听起来比十年前初恋时听到的“我你”且过犹不及。这句话意味着对她从另一角度下了个肯定
的结论。以前她从没想过要为谁去生儿育，但现在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让她有了为眼前这个男孩子而去做一个母亲的冲动。“怎么突然的冒出这话来？”
“我妈就这样，夹菜啦，擦汗啦，挑鱼刺啦，还啃我咬剩下的骨……就差没放她嘴里嚼碎才喂我了。你还好一点，吃饭时不唠叨。”
“那我嚼碎了再喂你，我也要唠叨，”
容馨玲的筷子在菜碟上方犹豫，似乎就有夹一菜放进嘴里咀嚼的意思。终究是顾忌大庭广众，才心有不甘地放下筷子，继续托了腮帮子满脸笑意的向着欧阳致远出神。
“叫妈妈。”
有很多很多她想对说的话，待脱而出的却是这么的令她自己也感到惊讶的三个字。
欧阳致远吓得伸长脖子把含在嘴里的一漱水吞进肚子里，伸手摸摸容馨玲的额，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是有点烫。”
然后自顾低吹气喝茶，没有要抬眼皮的准备。
“什么嘛……”
容馨玲一脸的红晕，小兔崽子稚气的世故她是看在眼里恼在心上，母的泛滥越发不可收拾，索耍起赖来。“叫！就是要你叫！要不换我叫啦！”
她挪挪端坐的身子，正待好整以暇地“好儿子”“乖儿子”叫一气，却在身旁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小姐，请问要叫点什么？”
侍应礼貌地背手站立一旁。
“噢，不好意思，我妈妈说想要一杯温开水，吃药用。”
欧阳致远微笑瞟一眼满脸通红的老师，一本正经地欠身说道。
“嗯好的，您母亲……这位小姐……身体不舒服么？需不需要我们把空调的温度再调高点呢？”
侍应感觉有点迷，怎么也难以把眼前这位端庄靓丽的少
和有拥有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的母亲的形象联系起来。
欧阳致远的脚背早已被高跟鞋踩了无数次，却依然若无其事的微笑道：“不必不必，我妈妈只是有点发烧说些胡话而已，空调凉一点对她反而有好处。”
“嗯好的，马上就来。”
侍应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容馨玲，见她只是低在小坤包翻找着什么东西，脸色看起来的确有那么点红彤彤的模样，遂疑疑窦窦的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