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亦能
让她无比的满足。对于玛莉雅来说,服从是受到上帝祝福的事。
主一边看着报纸,一边用着早餐,玛莉雅静静地伫立在几尺外,她的双手
错地叠在身前,又一次,她在注视主
的过程中失了神。终于,玛莉雅的耐心
得到了奖赏。主喝完了咖啡,他放下手中的报纸,转向玛莉雅道,"过来跪下!"
玛莉雅无法抑制心中的快乐,她是多么期待着它的来临啊。她一下子匍匐在
主的脚边,热切地扬起春
的眼神,她意识到自己实际上可以采取主动的,但
她不愿意那样。她渴望主的命令。
"解开我的睡袍,"主说道。玛莉雅毫不犹豫地照做了,她心中的喜悦更
大了。主的**看来还是软绵绵的,不过不要紧,因为主
已经下了命令,
"亲它!"玛莉雅兴奋地战栗着,一边将双唇印在主那值得她膜拜的地方。
"别忘了用你的手。"玛莉雅伸出双手围绕着主的**,感觉到手中那慢
慢坚硬起来的巨龙,她激烈地期盼着将要发生的一切。"用舌舔!"主
的命
令简短而直截,玛莉雅地将**吞
嘴里,舌
芭蕾似地在
子的尖端旋转。
主变换着命令,玛莉雅都一丝不苟地执行了。有时主
会抓住玛莉雅的
,
快速地套弄自己的**。尽管玛莉雅会喘不过气来,但她喜欢主完全控制她的
样子,她希望变成主听话的宠物。
临近结束的时候,主不再给玛莉雅任何别的命令了,或者说,他连话也不
怎么说了。但是这无关紧要。玛莉雅的中含着主
的**呢!她自动重复着吮
吸的动作,好象一台机器,她的意识已经一片空白,因为她比主更早地**了。
同一天的下午,主坐在毛皮躺椅上打电话,玛莉雅则站在他的身后玩弄着
他的发。主
身上任何的部分都能让她着迷。主
并没有怎么注意玛莉雅的动
作,在无法抗拒的诱惑下,玛莉雅低轻轻地吻在主
的颈上。主
放下了听筒,
转身瞪着玛莉雅道。"你没有看见我在打电话么?"
玛莉雅反地停了下来,双腿无力地跪倒在地上。"对不起,主
,"她
怯生生地说道。主重又继续自己的电话,完全不理会她的道歉。
玛莉雅快要神错
了!主
正在生她的气!她怎么会如此愚蠢呢?玛莉雅
的眼中盈润着泪花,她努力地呼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过了好几分钟,她才好
不容易抑制住大哭一场的冲动。她静静地跪在主的脚边,双手
错叠在膝上。
她楞楞地盯着主,早晨那样脑袋里一片空白的滋味是她现在最需要的。
可是玛莉雅发现要刻意去维持思维空白反倒是件十分困难的事。各种各样的
想法不停地涌出来,诸如她一次注意到主
是用他的手机在通电话,然后她突
然意识到屋子里原来就没有任何有线电话的。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玛莉雅觉得
这个事实让自己很烦躁。她不应该注意这些事的,或者说,她不应该注意任何
事。
玛莉雅站起来,既然无法让思维保持原来的空白,她决定去做一些家务,好
让自己分分心。为主整理屋子也是她热
的事儿。她执起一个
毛担子,在起
居室里开始打扫着。屋子里每个角落,每一寸地方,玛莉雅都要来回打扫十数次。
她专注于工作的同时,确实不再为刚才的怪想法烦恼了,不过这一切仅仅维
持了一会儿。玛莉雅清洁完起居室后,转而开始打扫门廊。当她一进门廊时,
她就忍不住撇见紧闭的前门。一种奇怪的感觉又回到她身上,和刚才她看见主
的手提电话时一模一样。
玛莉雅终于停下了手里的活,只是呆看着大门。她慢慢地走近,好似冥冥中
有什么正在牵引着她。她试着打开门,但是门被锁住了。一下子,她感到了绝望。
这本是不应该有的感觉,因为玛莉雅和主同在一起。她飞也似地奔回厨房,
试着打开边门,但这也锁住了。玛莉雅突然开了窍也似,发现原来她是被关在屋
子里了,一个没有电话的屋子里面。她是一个被关起来的,她是一个囚犯。玛
莉雅意识到她开始害怕了,好象笼子里的动物一样。
尘封已久的记忆一点一点跃现了出来,玛莉雅记起了每一件事:从她在餐厅
里喝了有药的饮料开始,如何失去了工作,如何背叛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其实记
忆是在一瞬间恢复的,但玛莉雅痛苦得无法一一回忆所有的详。泪水从她的眼
眶里奔涌而出,她发疯似地敲打着边门。
罗贝托走进厨房。"你怎么了,玛莉雅?"他问道。"我觉得你需要喝些东
西。"
"这次不会有用了,"玛莉雅狠很道。"我已经记起所有的事了,你不会
逍遥法外的。"
罗贝托大笑了起来,随之又故作谦逊地说,"对不起,好象我已经逍遥法外
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有什么办法阻止我呢?就算你明白了一切,你又可以对谁说呢?"
"如果我去找戴安娜,向她解释一切,她会明白的。"
罗贝托忍不住笑得更大声了。"我猜戴安娜现在收拾残局都来不急呢。而且
现在,她已经知道你用信用卡买了一张去西的机票,傻瓜都知道是谁出卖了她。
如果你去找她,我猜她会马上把你送进监狱。当然,如果你去找员警的话,
结果也应该是一样的吧。"
"就算你没进监狱,"他继续道,"又怎么样呢?你连个像样的朋友都没有,
你利用你所有过去的男朋友,就象利用我一样。现在你连最后的工作也丢了,什
么都不剩下。如果你还希望得到幸福,只有一条路,就是乖乖地当我的。"
"去你妈的!"玛莉雅大叫着,一边用力踢着房门。
"想出去么?客可不应该这样。"他用钥匙打开了门。"你的钱包,车子
和房门钥匙都在我这儿,你没有地方可去,而且你也只穿了内衣。"
罗贝托向边上站开一步,脸上洋洋自得的神油然可见。
玛莉雅气苦不过,冷不防一脚踢中罗贝托的裆部。罗贝托吃痛倒在地上,呻
吟着蜷成一团。
玛莉雅快速地跑进车库,找到自己的车。在左边的挡泥板上她一直藏着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