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的身体仿佛是以她的屄为中心。
没有什么比达到**更重要了,她的逃跑计划已经从她的脑子里消失的无影
无踪了。
晓虹又按了按钮,把芘芘的性兴奋度增加到10.5。
临欣茹感到她就要达到**了,她的身体随着那个男人的节奏运动,她把自
己的屁股使劲向后顶,让**能够插得更深一点。
过了一会儿,她感到那个男人开始在她的体内射精了。
就在那个瞬间,控制室里的晓虹又按了按钮,把芘芘的性兴奋度增加到最大
值:12。
这样的兴奋状态只能维持十几秒钟,否则时间一长,芘芘就会真的成为一个
白痴。这可不是主人想要的。所以时间一定要拿捏好。
临欣茹达到了**,她身体开始抽搐,不停的尖叫着,一种从未有过、难以
名状的舒适感在她的体内流动着。在一个小小的瞬间,她看到了自己在镜子中的
脸。她还残存的记忆告诉她:她现在脸上的表情和电视里A片中达到**的那个
女孩没什么两样。
随后她的大脑就不能再思考了,她只感到一阵阵快感如潮水般的不断涌来。
她的大脑还不能适应这么高水平的性兴奋,她被操昏了。
(九)
那天从健身房回来后,临欣茹躺在上看电视。电视里淇淇穿着女佣的服装正
在给一个男人吹箫。她双腿分开蹲在地上,小屄和屁眼里都插着根假**。随着
她的嘴上下吞吐,两个**也不停的抖动着。
当那个男人快要射精时,他把**从淇淇的嘴里拔出来,然后把自己的精液
全都射到淇淇的脸上。淇淇的眼睛、鼻子、头发都沾满了那个男人的精液。
欣茹注意到,在那个男人射精前,淇淇两眼死死盯着**,脸上充满了渴望
的表情。在那个男人开始在淇淇的脸上射精的一刹那,淇淇也达到了**。
临欣茹知道淇淇的确是达到了**,因为淇淇这时脸上的表情和她在健身房
里被操昏前镜子中的表情一模一样。欣茹这时发现她已经不那么讨厌整天在电视
里放的A片了,她有时甚至看得津津有味。
想到那些男人可能也会对她做同样的事,在她脸上射精,欣茹开始哭泣。
她的思绪不断回到她在健身房里被强奸的场面。她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在
健身房里发生的事是强奸,不是她自愿的。
她下定决心,决不让这样的事情再重演,她以后决不再求男人来操自己。
但是,仅仅看到电视里淇淇满脸的精液,欣茹的下体就又流出了蜜汁。所以
她自己也不能肯定能否守住自己的诺言。
(十)
欣茹走在街上,穿着刚好能遮住屁股的超短裙,脚上是一双红色高跟鞋。
她不断地向路过的男人媚笑,象一个妓女在招揽生意,不时还把自己的短裙
撩起来,让路过的行人看到她没有穿内裤。
……
……
欣茹浑身是汗,从梦中醒来。她松了口气:还好这只是一个恶梦。
欣茹回忆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她在健身房又被那个男人操了几次。每次只
要看到那个男人出现在,她的头脑就会停止思考,一心只想着那个男人的**。
然后她就会恳求那个男人来操她,然后她就毫无例外的被操昏了过去。
她还想起有一次她称自己为芘芘,对那个男人说:“快来操芘芘,芘芘等不
及了。”
每次回到房间后她都痛悔不已,边哭边对自己说:明天我决不让那个男人来
碰我。
但是几分钟后,那种被操昏的甜蜜回味就会重新充满她的大脑。看着房间里
电视上的镜头,她的手就开始不自觉的揉搓自己的阴蒂。
欣茹感到她的记忆出问题了。她有时会记不起自己的名字。每当她开始回
想,她脑子里浮现的总是她恳求男人操芘芘的场景。
她这些天里每天都春梦不断,梦的场景各有不同,但情节却是千篇一律。
有时她是女学生,穿着短得不能再短的校服,挨个的问班里的男同学需不需
要芘芘来**;有时她是宾馆的迎宾小姐,身着开叉到腰的旗袍站在男洗手间外
面,询问每个进去的男人需不需要芘芘的性服务;有时芘芘是酒吧女招待,除了
穿在脚上的高筒皮靴,浑身一丝不挂,正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有时芘芘
是女警,抓住了嫌犯正要搜身;有时芘芘是医院里的光着屁股的女医生,正要给
一个男患者做身体检查。
每个梦的结局也是千篇一律:每当男人们要掏出**时,欣茹就会醒来。
每次醒来她的**都流出了很多蜜汁,把床单都搞湿了。因为这些梦,临欣
茹心里总是充满了负罪感。
(十一)
欣茹早上起床后,心里充满了焦虑。因为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自己的名字
了。
她被惊呆了。
她知道“那个人”要给她洗脑,让她变成玩具娃娃。但是她也知道:只要她
能记得她真正的名字,她就不会成为芘芘,“那个人”也就不会得逞。
她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不去理会自己身体的**。
“我的名字是什么?”
“我的名字是什么?”
“我的名字是什么?”
她反复的问着自己。
当她快要绝望,正准备放弃的时候,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她想起了自己的
名字。她心里充满了幸福:
“我的名字是临欣茹!”
她决不会让“那个人”把她变成玩具娃娃,因为她记得住自己的名字。
她马上想到,过一会儿淇淇就要来了。然后就会带她去健身房。如果她又被
那个男人操了,她就真可能忘了自己的名字。她一定要把自己的名字写下来。于
是她掀起床垫,在床沿的内侧用口红写下了几个字:
“我的名字是临欣茹。我是个人。”
然后她幸福地笑了,仿佛在这场洗脑与反洗脑的斗争中,她已大获全胜。
一天迅速地过去了。临欣茹在健身房又被那个男人操了。当她回房间沐浴时,
她的亢奋还没完全过去,双腿还在不自觉的颤抖着,阴蒂仍然在充血状态。
躺回床上后,她忽然想起早上她把她的名字写下来的事。
只要她能记得自己的名字,她就不会迷失了自我。
她立即起身掀起床垫,找到她写名字的地方。几个鲜红的带着唇膏光泽的字
映入她的眼帘:
“我的名字是芘芘。我是个玩具娃娃。”
芘芘发出了会心的微笑,因为这次她再也不会忘记自己的名字了。
(十二)
晓虹心神不安的站在控制室的工作桌前。主人坐在一旁的转椅上,一个叫
“咪咪”的玩具娃娃跪在他椅子前,双手挤着她西瓜般大小的**,把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