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个小的红点时,她尝试开始看一些墙上
挂的悬瀑的画及这间办公室的装潢,但当他已经开始谈论到放松,并慢慢地描素
一个奇怪的路径,她感觉到被吸引,不得不专心的倾听下去,盼融知道她是很深
地放松,虽然她不疲倦,但随着医生的暗示,她感觉它正控制自己的思绪,她被
引导想像成自愿的和平、沈没和松弛,每件事正似乎有规律的离开自己的大脑,
除了医生的声音,他是那么甜美及占据自己所有的听觉,盼融舒服的开始感觉到
一种想睡与疲倦的心情。
医生他慢慢让将视线徘徊在两个昏睡的女人身上,并满意他们对自己指令的
感受度,经由观察她们的脸和五官,晓蕙轻微的张开嘴,盼融坐在原地不动,头
低垂的更深,他决定延长她们训练的时间并加深控制她们母女的思想,只要听到
他的声音,她们将快乐的为他打开自己的身体与心灵。
经过更多时间的训练,经验丰富的医生继续用他的催眠术深深的控制这二个
女人,他从一开始就有计划的让两人都处于催眠的恍惚状态中下,他想到以后不
论何时,都能够拥有这一对成熟的母亲和年轻的女儿,他开始用一种更低沈的声
音指挥。
‘这种感觉……和经验……你以前都没有体验过,你现在是在一个很特别的
地方……你……感觉如此温暖的……和放松,那里……你是很安全的……你的心
湖是很和平的……你的感觉如此轻松。’
他仔细端详凝视眼前女人催眠的深度,并一一检查两人恍惚的情形,晓蕙似
乎比盼融深入。
然后他决定他的下一个计划。
‘它是美丽的,你是……和平的和……安全的……身体是如此放轻松和平静
的……仔细听我的声音……是的,只有我的声音能让你随时进入这梦中,我的声
音将带来慰藉你们空虚的心灵……’
当一步步做完这些暗示后,医生决定让她们慢慢的醒过来,恢复到原有的精
神。
他告诉昏睡中的母女,他将开始慢慢地计数,当他数第到十下时,她们将在
美好的梦中醒来
‘……七……八……九……十……,醒过来,你们可以轻松的让自己张开眼
睛,醒来时全身充满快乐,心灵保持非常开心……’
盼融慵懒的伸着懒腰,她的母亲勉强睁开双眼并频频打着呵欠。
‘啊!’晓蕙好像作梦般娇滴滴地说道。
‘我怎么睡着了?’她未能记起来,她尝试一会儿,但发现自己甚么也没想
起来,她除了觉得神情轻松,并觉得精神蛮好的,好像从一个难得的美梦醒来,
天晓得,一个美梦对她来说好像是奢侈的,她有些不情愿,但看着医生时,她高
兴的微笑着向医生道谢。
‘谢谢你,让我做了一个美梦似。’
盼融耸耸肩好像同意她的母亲的话,她伸展她的手臂并高举在她头上。
‘我好像也做了一个梦,但我似乎无法想起它,只知道它感觉是很好的…’
盼融询问她自己,当她凝视她母亲的脸上满溢着轻松的与平静,盼融虽然曾经与
妈妈发生不愉快,但她也知道,已经很久不曾看见她的母亲这样放轻松。
只是盼融困惑着,为什么她无法记住这个美梦,好像发生在一分钟前的事,
她以前做的梦都可以记得清清楚楚,她现在只能感觉轻松与平静。
‘……睡觉时间……’医生说出一句在这对母女在催眠中,由医生所移植到
她们大脑里的关键语,测试她们两人,然后静静的等待着。
‘什么?’晓蕙惊讶的疑惑着,同时感觉她的眼睛变的非常地沈重,她的身
体迅速失去支撑似,然后深深地沈入在昏睡之内,而她美丽成熟的娇躯静静的躺
在这柔软的天鹅绒椅子上。
幸福的家庭(二)
盼融只记得好像听到医生对着她们询问一些事情时,她忽然注意到她母亲的
眼睛突然闭上,而她自己的眼睑也是感觉非常沈重,从来没有感觉如此沈重,她
挣扎努力的想使自己意识保持清醒,但那莫名而来的疲倦,好像癌细胞一样迅速
扩散到全身,她自己只好向睡神投降,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她感觉刚刚的梦境
又再次袭击自己,心情呈现完全放松,就像突然被人在背后偷偷被打了一针麻醉
剂,药效让自己的神经从头部经过身体到达脚趾,完全的被麻醉。
医生慢慢地看着盼融的头听话的无力的落下到达她的胸部,他知道她已经失
去知觉,她的眼睛现在无法张开,而晓蕙是早已经迅速地昏睡过去。
医生仔细的为她们两人检查每一个人的意识状态及反覆测试训练她们对于催
眠命令的服从性,最后残忍的消除她们原有的道德心及羞耻感。
这对母女的心灵已经纯洁的像一张白纸一样,医生关闭她们意识中对命令质
疑的功能,他只需要她们乖乖的执行他要她们所做的事。他不断移植一些指令,
深深的进入她们的潜意识当中,这些指令的功用像一把锁,只要拥有了这把锁,
他就可以任意开启及控制她们大脑里的想法,医生知道,他刚刚已经制造好一把
钥匙了。
‘你们现在处在一个特别安全的地方,没有恶梦、没有悲伤,全身非常舒服
深深地睡着,你们发现外面吵杂的声音将离我们远去,是的,渐渐发现自己只能
听到我的声音,你们也将习惯我的声音,并允许自己喜欢及渴望听到我的声音…
…’
医生沈默一阵子后,等待她们无意识的心灵自然接受他的思想,他能感觉他
的脉搏加快,他的心脏加速的跳动,他爱这工作,天啊,他爱死这挑战。
医生终于检查完晓蕙和盼融,看见她们的思想完全接受医生的建议。
‘很好,你将允许自己只能听到我柔软的声音,当我说着你的名字时,’他
轻声的告诉她们。‘当我只有说到你的名字时,你将仔细注意的听着,并毫不考
虑的去完成我要你做的每一件事情,但假如我说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时,你的
耳朵将变成聋的,注意听清楚,假如我说的是另外一人的名字时,你的耳朵将听
不到任何我的指示的。除非我说的是你的名字,我如果不是对你说话时,你将听
不到任何一个单字。’
然后他大约等了一分钟后,他的手开始离开他的膝盖,他的右手伸向晓蕙,
他的左手到达盼融的脸。
‘盼融?’他开始要她做第一件事。
‘你信得过我,因为你同意自己甘心情愿接受和服从我要你做的每件事,你
相信每件事都是完美的、自然的,身体与心灵每一方面都毫无疑问地服从我…’
医生靠近盼融,抚摸着那昏睡中美丽的脸庞说道。
她慢慢地头往前点着。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