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期三的一整天,每当雪利碰到一个男同事,都会想替他**,把男同
事的阳根含在口中吸吮。在回家的途中,雪利在一所色情影带店租了四套她所
能找到的最淫猥的影片。那天晚上,两个女孩子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的呆在电视
前观看那些影片,肛门的深处各自埋了一个疯狂跳动着的跳蛋。那些影片让她
们觉得极其恶心,但她们却没办法把自己的视线移开。
上星期四,就像今天一样是肛门塞的日子。那一晚她们用了整的时间在跳
贴面舞,当然身上脱了个清光。而那肛门塞则留在她们体内,直到她们睡觉时
,才用口替对方拔掉。
在星期五当她们为对方穿衣时,都把对方的内裤扯高,让裤裆部分深深的
陷入双股之间。而在这一整天中,她们都让自己内裤的裤裆保持陷入股间的状
态,即使在如厕后,她们亦会把内裤拉高,回复刚出门时的模样。当回到家中
,完成黄昏时的湿吻后,她们便把除了内衣裤外的衣物全部脱下,然后用牙齿
替对方把内裤整理好。这是她们在星期五晚唯一所做的怪事,其余时间她们都
待在沙发上看电视。这一晚是过去五晚以来她们首次能穿上完整的衣服。
星期六当天,她们到百货公司买了些食物,然后便待在屋里休息,并放松
自己。虽然她们仍不能讨论过去几天所发生的事,但由对方的眼中,她们都清
楚对方和自己一样,为这一天能正常地渡过而感到高兴。
在黄昏时,她们决定出外去为这正常的一天庆祝一番。雪利穿上黑色的松
身长裤,及一件红色运动衫。珍妮则穿上一件黑色的及膝长裙、黑色丝袜及白
色衬衫。当上了珍妮的车子后,珍妮向雪利提议:‘不如我们到一些不一样的
地方去庆祝,改变一下如何?’
‘听起来不错,’雪利同意珍妮的建议。‘我也厌倦了每个星期六都到R
udy’s或者是Salamander了。你有什么好提议吗?’
‘不清楚。不如沿着马路走,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地方。’她们驾车沿路走
了约一小时,直到到达一间名为Mill的酒吧。那儿门外的停车场泊满了货
车及80年代的运动车。当她们把车泊好后,珍妮望向雪利:‘这就是不一样
的地方吧。’
那间酒吧的客人全是约三十多岁的蓝领工人;大部分的男客人脸上都长满
胡子,穿着汗恤及牛仔裤。女子的头发都用发胶做成冲天装,大部分都在吸烟。珍妮及雪利走到柜台,叫了两杯低酒精的啤酒,然后走到桌球台旁的一张小
桌子坐下。当她们快喝完杯里的啤酒时,有两个男客人走向她们。他们的皮肤
晒成古铜色,修着一头短发,并留有小胡子。他们都穿着紧身及己褪色的牛仔
裤及皮靴。‘好像没有在这儿见过你们吧?第一次来吗?’其中一个问?
突然间,两个女孩都坐直身体望向他们。‘你们的样子很英俊呢!’珍妮
赞美着他们。
‘是啊!你们也很健硕呢,’雪利加上了她的评语。
‘哈!哈!哈!’其中一个男子回应她们:‘多谢你们的赞尝。可以加入
你们吗?’
‘告诉你们吧,’雪利向他们说:‘我们何不把那些废话抛弃,直接到外
边找一个隐蔽的地方。’
那两个男子对望了一眼,望向女孩门的眼光带有一些迟疑。‘你们没有什
么企图吧?’另一个男子问她们,有些不知所措。
雪利站起身走向那男子,用手抱着他的头并给了他一个吻。另一只手在接
吻时同时抚弄他的裤裆。
珍妮亦站起身走向另一个男子,挽着他的手臂对他说:‘走吧。’她和雪
利带领那两个男子走出酒吧,然后走到酒吧的背后。那里是一个垃圾场,附近
有一辆废弃了的货车。垃圾场中发出阵阵的恶臭,地上爬满蟑螂。雪利找来一
块旧木板平放在地上。雪利和珍妮一起跪在上面,并挥手叫男士们走近。雪利
由手袋中拿出一支润肤膏,挤出一些涂在手上,并在珍妮手上涂了一些。那两
个男子走向她们,把裤子褪至膝盖,让早己精神抖擞的**暴露在空气中。
珍妮及雪利把暴露在眼前的**拿在手中,用其中一只手来回的套弄着,
而另一只手则保持着眼前**的角度,确保**正对准她们的俏脸。一会儿后
男子们便到达**,浓浓的男精自**中喷出,射了她们一脸精液。女孩们在
这时把头垂下,让下一波的精液射在她们的头顶上。那两个男子喷射了好一会
儿,她们则不继摇动头部,让整个头部都沾满精液。待男子们射完后,她们站
起身并把头顶上的精液均匀的涂抹在头发上。雪利和珍妮在各自伴侣的脸上轻
吻了一下,并向他们说了声谢谢,然后才回到珍妮的车上驾车回家。
珍妮在离开酒吧后便直接驾车回家。想起刚刚所做的事情,雪利简直难以
置信。她仍可以感到自己脸上粘着的精液,即使它们已经干掉。她很想大声尖
叫,但却只能坐在车上,像个白痴一样地笑着。‘起码他们不会再见到自己。
’雪利希望为自己找些安慰,但却阻止不了另一个念头的兴起。她想到也许在
不久的将来,她们会再到那地方,重复刚才的事。回到家的时候,她们便脱光
衣服上床睡觉,并没有洗掉脸上及头发上的精液。
这一晚是一星期以来她们能睡在自己的床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早以干
掉的精液仍旧粘在她们的脸上及发间,头发被弄得一团糟,发丝被纠缠在一起。雪利强烈的渴望能洗个澡,但她却做不到。两个女孩只能在屋内徘徊着,把
家居清洁一番,或是看电视。有时她们会交换着无奈的眼神,但对这几天的事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到了晚上,雪利伏在地板上睡觉,珍妮则睡在她的双
腿间,面额贴在雪利的屁股上。
接着的一个星期参不多和上星期一模一样。星期一她们在午餐的休息时间
中自慰,晚上替对方作全身按摩,并用手指挑逗对方直到**为止。星期二她
们穿着遥控震动器上班,晚上用假**干对方。星期三一整天都在幻想着替男
同事**,到了晚上则像狗一样四肢着地呆在电影前看色情电影,跳蛋在肛门
深处疯狂的跳动。星期四她们一整天都插着肛门塞,并在晚上脱身的跳了整晚
贴面舞。到了星期五她们整天都让内裤的裤裆深陷自己股间。她们维持着其怪
的睡眠安排、继续着沐浴、穿衣、离家及回家时的仪式。然而,她们仍没有为
自己怪异的行为说上什么。
很快,星期六再次到来,她们仍像上星期六一样去买食物、在屋禸休息。
到晚上七时正,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透过防盗眼孔,珍妮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年
青男子,站在门外微笑着。珍妮打开门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