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山庄的重担。让我欣慰的是,天
虹后来也真争气,提三尺剑,走遍江湖,行侠仗义,没有辱没我们落霞山庄的名
声。可谁曾想好没有好报,天虹也英年早逝,留下了你们孤儿寡母。我强忍丧
子之痛,协助凤丫和君丫
把你们几个养育成
。但有谁知道这些年我都是怎
么熬过来的,从二十二岁到如今,一个最美好的年华就在孤独寂寞中悄然逝
去,我也渴望得到男的慰籍,我也想有男
挺起山一样的胸膛,让我把自己柔
弱的身躯靠在上边,获得支持和力量。看到你们孙辈都长大成了,我已经准备
好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可自从和龙儿合体以后,我一下子又获得了生的第二
春,龙儿给予我了前所未有的欢乐,让我真正体会到了做的幸福。我虽然已
经五十出了,但我的心依然像二十岁的少
一样,春
澎湃,热血激
,我要
为龙儿献出我的一切,我甚至也做好了准备,要像君妹妹一样,为龙儿怀上孩子。」
文慧芸说的声泪俱下,秦畹凤和白君仪早已是痛哭失声了。
秦畹凤接过文慧芸的话:「婆婆,不,芸姊姊说得对。我和君妹妹当年也是
在这栋房子里被天虹从一个未经事的少
变成了
,自从天虹离去,我和君
妹妹的心也和芸姊姊刚才说的一样。还是君妹妹作风大胆,突
伦理道德的禁
忌,让自己的亲儿子开发了自己荒芜了十年的良田,接着才有我、芸姊姊和你们
三个妹妹先后成了龙儿的,让我们享有了如此美妙的大xx,享受到了做
的最高乐趣,才有了我们今天夜里的全家欢聚。所以这第三杯酒,我们要除了
要感谢龙儿,还要感谢君妹妹,我们的好婆婆!」
大家了第三杯,白君仪抹了一把眼泪,红着眼圈说:「大家今后都是好姐
妹,就别那么客气。龙儿是我儿子,可他也是我们共同的男,像龙儿这样英俊
潇洒、意重的男
,又有这么一根让
着迷上瘾的大xx,我当然要和大
家分享了。」白君仪边说着,边悄悄伸出左手,探进华云龙的罗袍,捏了华云龙
的大xx一下。
秦畹凤擦了眼泪,双掌拍了一下:「好了!今夜是欢乐时光,我们个个长
吁短叹,眼泪汪汪的,搞得像忆苦思甜似的,还是来点高兴的吧!如此良宵,美
酒佳肴,红烛高烧,怎能没歌舞助兴。美娟她们姐妹三个下午合练了《梅花三弄
》,就让她们给我们来一曲吧!」
姐妹三个离席,拿出笛子吹奏起来,笛音清越,真个是声如天籁,穿云裂帛,
气回肠。第一弄奏完,华美娟俏声吟诵道:梅花一弄梅花俏,暗香疏影魂欲销。
花蕊只合郎君采,寄言蜂蝶莫相扰。
奏完第二弄,换作华美玉娇声吟诵:梅花二弄梅花闹,凌寒傲雪品自高,妾
心如梅洁且贞,与郎白首共偕老。
三弄完毕,华美玲出列高声吟诵道:梅花三弄梅花落,春风拂面百花娇,桃
夭李艳迷郎眼,莫忘寒梅报春早。
「好一曲梅花三弄,等会儿我也给你们来个梅花三弄,让姐姐妹妹们梅开三
度。」
「你个色龙儿,怎么老是不正经,你没看三姐妹意切的。」白君仪娇声
轻斥华云龙。
「怎么就不正经了,我们今夜全家欢聚为什么来着?不过说笑归说笑,可别
把我当作只有色,没有的
。我刚才也琢磨了一首诗,仓促之间做得不好,还
请夫们斧正!」
「哥哥做的什么好诗,快吟来听听。」这华美玲年纪最小,却是子最急。
众也都相催,华云龙清了清嗓子,摇
晃脑吟诵道:梅花三弄xx骨,裂
帛穿云胜万语,脉脉此笛声诉,华氏几多痴儿
。
鸳鸯戏水长厮守,白鹤颈永相聚,六月飘雪冬雷震,山陵摧崩海水枯,此
心可与明月鉴,生生世世不渝。
「龙儿真有才!仓促之间也做得这等好诗。尤其后几句,化用汉乐府《上耶
》,恰到好处。」秦畹凤不住称赏。
众点
称是,华美娟更是轻声吟诵:「上耶!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华云龙拿起酒壶,走到华美娟面前:「我来敬姐姐妹妹们一杯,一为你们
妙的笛曲,二为你们的浓蜜意。」
华美娟从桌上拿起酒杯,双手捧着正欲递过来,却见华云龙仰起脖子,对着
酒壶嘴吸了一,然后一把拥过华美娟,让华美娟倾倒在自己的臂弯里,捧起那
张艳若桃花的俏脸,低俯嘴对住了华美娟的樱唇。
华美娟娇脸彤红,微闭双眸,张开红唇,承接着华云龙中的美酒佳酿。
一大酒下肚,华美娟差点给呛着,却觉得这就分外甜美,无意识地伸出皓
腕,勾住了华云龙的脖子,同时伸出香舌到华云龙中,去寻觅华云龙的灵舌,
姐弟二吻得啧啧作响,旁若无
地
换起津
,华美玉和华美玲看的心热,也
拥了过来。华美娟慌忙吐出弟弟的舌,一把把华云龙推开。
华云龙对华美玉和华美玲一样炮制,华美玲热吻过后,对着华云龙耳朵,悄
声问道:「哥,妹妹的笛子吹得怎么样?」
「吹得很好!」
「妹妹还想给哥哥吹箫,要不要?」
「当然要了!」
华美玲单膝跪地,撩起华云龙的罗袍,伸手抓住华云龙那半软半硬依然尺寸
惊的大xx,塞
中吞吐起来。
「我还以为妹妹要吹什么箫呢,原来却是这箫。不过妹妹这吹箫的功夫还
有些生涩,有时间你要多向讨教讨教。」华云龙调笑起华美玲。
「龙儿说得是,芸姊的喉功夫可真是一绝!得找个时间开堂授课,好好教
教大家。」白君仪说着,满脸艳羡之色。
「良宵苦短,我们还是赶紧把仪式举办了,再随意胡闹不迟。我看这会儿衣
裳已成了累赘,不如都脱了,大家裎相对,来个无遮大婚。」秦畹凤行使起了
主持职权。
「凤姐姐说的是,只是衣裳不能这样简单就去了,还是要增加些趣才好,
我看不如让龙儿鼓琴,我们来跳个‘霓裳脱衣舞’。」白君仪建议道。
文慧芸第一个出来附和:「霓裳脱衣舞,也只有这骚君妹才想得出。不过倒
确实有创意,我们就开始吧!」
众也都赞成,纷纷离席向地毯中央走去,白君仪还不忘顺手抄了支笛子,
秦畹凤眼尖,也拿起另外两支笛子,把一只塞给了文慧芸。
华云龙取出家中珍藏的「奔雷」,置于几上,盘膝坐在地毯上,挥手之间,
「霓裳羽衣曲」自琴弦流出。
六时而丰胸高挺,时而柳腰款摆,时而肥
急耸,双手还时不时揉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