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最脆弱的一点,毫不留地揉弄。
浑圆高耸的股高高挺起,金黄的泉氺洒成彩虹般画出圆弧,身体自然而然不断哆嗦,若苹双颊火红,理智正一点点随之流逝……
斜倚着墙,右脚高高架在男子的肩上,高举過头,单脚站立的若苹斜受着男子的压迫,体操般高难度的动作,连身子相当柔软的她也感应吃力。
男子揽着若苹的细腰,捏着丰满的咪咪,头在湿淋淋的
唇上摩蹭,潺潺流出的淫汁已经在地面上形成一滩小氺洼了。
“奉求,您怎么欺负人家都不妨,可是绝对不哦了……”
“不哦了怎样?”猛然之间,坚硬的**滑若苹体内,男子以无比淫邪的口吻嘲讽说道。
“喔……喔……喔……”
男子强壮的身躯不断撞击若苹的身子,隔间别传来烦吵的人声,若苹咬紧双唇,忍耐着不出声,强烈的快感不能从口中宣洩,迂迴盘绕在体内,残忍地熬煎着斑斓的人妻。
“明明很喜欢被干,还装什么纯正,高声叫出来吧!”
频率密集地攻击着腐蚀的花房,有如规律的节拍器,男子后腰仿佛有马达在驱动,快速抽插着娇嫩的穴,**似乎一直插在
穴里,又仿佛始终在体外徘徊。
充血的瓣被插到岔开,粗大**来回之间,连深处的嫩
都翻了出来,一整片红噗噗淫靡的可怜模样,**压迫之下,“咕噗~咕噗”发出淫靡的声响,
壶溢出大量男女淫
的分泌物。
**再度插小嘴里,疯狂地发射脏污的种子,若苹不停咳嗽,腥臭的味道几乎要令梗塞,白色的秽物不但吞进肚子里,还如唇膏、蜜
一般被大量涂抹在无瑕的玉容上。
拔出来在脸颊上拍打的淫棍居然还有些许硬度,又不安分地在若苹的穴上磨蹭,然后慢慢地再度刺
……
薄暮时分。
门铃声响起,正在厨房里被料理忙昏头的若苹,仓猝地放下菜刀,关上炉火,冲向玄关。
门外的男子长的高峻结实,身穿灰色的工作服,与想像中的丈夫完全不同。
若苹还在迟疑,一瞬间,男子已经闯了进来……
压低帽沿的男子默不出声,慢慢脱下长裤,爬满蚯蚓般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