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美淑娇羞地说,又白了秦青一眼:“你坏死了。”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秦青知道美淑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美淑的阴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宫,阴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秦青的宝物,柔软的阴壁把宝物摩擦得麻趐趐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秦大哥,我全身都被你揉散了。”美淑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秦青的头,传布秦青的全身,使秦青有飘飘欲仙的感受。
欲如
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涨把两个
体融化在一起。
“好大哥,荇了吧?我真的不荇了。”美淑在秦青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秦青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荇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阴户紧紧地夹住秦青的头,秦青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
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感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称心。秦青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秦青,俩人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涨過后的那种余温未尽的快感。
“大哥,把稳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美淑慈爱地抚着秦青的发际,吻着秦青的腮颊。
秦青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处女红散泄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美淑娇嗔着,她那娇嫩的阴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长短常疼痛,秦青也干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美淑会这么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美淑让秦青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那条泄有她处女红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