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低声说道:“您夫人的工作我已听说了,您必然很爱您的夫人吧?”
我端起啤酒杯喝了一大口,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诧异的问道:“张小姐仿佛专门做過查询拜访似的?”
张怡菁摇了摇头道:“那倒没有,不過是那天我向一个来喝酒的學生描述了一下您的形象,他就告诉了我关干您的很多工作,我才知道原来您是因为夫人過世才跑到我这里借酒浇愁的,而我也正是基干此才猜测您必然很爱您的夫人。”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感伤的道:“可我到現在还没找出闯祸的凶手…”
张怡菁闻言有些诧异的道:“哦,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怎么到現在还没抓到闯祸的司机吗?”
我摇了摇头,将我的遭遇说了一遍,我不知道本身怎么会向一个刚刚认识的人说这些,也许是潜意识里想找个人来倾诉,也许是因为张怡菁的态度让我感应很定心,归正我本身也说不清楚。
“原来是这样…”张怡菁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沉吟半晌,然后笑着说道:“您也别悲不雅观,我相信您必然能够把阿谁凶手揪出来的。”
“但愿如此。”我喝了口酒,然后问道:“对了,张小姐怎么会想到要开酒吧呢?”
听到我这样问,张怡菁脸色一黯道:“其实这酒吧是我妈咪开的,因为不想离我妈太远,所以大學毕业后我没有留在大城市找工作,而是回来帮我妈打理这间酒吧。”
“哦,那你老爸是干什么的?”我有些好奇的问道,面前的这个标致女子似乎有满腹心事似的。
“我没有老爸。”张怡菁的话让我一愣,看到我不解的样子她向我解释道:“在我还很小的时候,父亲就丢弃了我和妈咪,我是由妈咪一手拉扯大的,所以在我的印象中根柢没有老爸这个词,我現在甚至想不起他长什么样。”原来是这样阿,难怪她会放弃在大城市工作的机会。
我闻言不禁默然,看来人人都有本身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