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我顿时本身就感受好笑了,竖起耳朵倾听了一下,发現歌声仿佛是从操场的一角传来的,我就着月光,慢慢的顺着声音的芳向摸了過去,声音垂垂近了,也越来越清晰了。
咦,那边乒乓球台上仿佛有个黑糊糊的工具,声音仿佛就是从那传過来的。
我满腹狐疑的走了過去,俄然感受声音怎么有些耳熟,脑袋里「嗡」的一下,这不是若兰的声音嘛?
“若兰……”我只感受有什么工具把喉咙堵住似的,眼前也一片模糊,眼泪都差点下来了。
可不正是若兰那丫头正躺在乒乓球台上,哼唱着不成调的歌曲?
我才一走近她的身边,一阵浓烈的酒气就扑面而来,熏得我直皱鼻子,伸手去扶她起来:“若兰,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喝得醉醺醺的跑到这里来?”
“谁阿?哦,柳叔是你阿,我没醉。”咦,这丫头都醉成这样了还说没醉,不過她还能认出我来,倒是说明她还真是有几分清醒。
我将她从乒乓球台上扶了下来,没好气的道:“还说没醉,没醉怎么三更半夜跑到乒乓球台上躺着?来,我扶你归去。”
“柳叔,我真的没醉,这里凉快。”若兰这丫头还真嘴硬,手冻得冰凉,这要是冻出病来可怎么办?我也不跟她纠缠,半抱半搂的扶着她高一脚、低一脚的往教师宿舍楼的芳向走去,心头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了地,因为毕竟她只是喝醉了酒而已,没有做出其他更出格的举动,否则我可真没法跟玉梅姐待。
眼看着已经就快到门口了,若兰这丫头却俄然打了个酒嗝,一阵强烈的酒气从她口中溢出,我还来不及皱鼻子,她就哇啦一声吐了起来,我是遁藏不及,今晚第二次遭受醉酒之吐。哇哩勒,我这是得罪天上的哪位神仙了,让我一晚内持续被人吐了两次,真是晦气呃。
刚才抱着梅玉清被她吐到的时候,我是想把她扔到地上,不過現在扶着的是若兰,我可没敢有这种想法,何况若兰还向我报歉来着:“对……对不起……柳叔……”
“吐都吐了,还道什么歉阿?”我没好气的说道,扶着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