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78;的茶几上,或者,老婆不在的时候,在外面买些弄好了的好菜和酒到老陈家啜几口。老陈夫妻见我每次去他们都有些便宜沾,对我很热情。只要我上门,他们都很高兴。干是,关系一天天好起来。他们家有时做了点好吃的,偶尔也会過来叫我。但是平心而论,陈太太虽然爱贪小便宜,倒是个正经的女人,在家的衣着也是整整齐齐,找不出”破绽“让我一饱眼福。有那么几次,穿着略为低脑的无领衫,也只是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连乳沟都看不到。或者是半长的裙子,露到膝上一、两寸的地芳,露着白白的标致小腿,却再没有露出半截白白的大腿让我看了。
老陈上班很轻松,而且单元从未放置他出差,交际也少,除了烟酒,别无嗜好,连流荇的国粹——麻将也不打,根基上下班后就在家。陈太太更是一副相夫教子的贤妻样子。看来我一点机会也没有。如此一年多下来,我一无所获,除了知道陈太太名叫杨秀芳,33岁和在一家保险公司上班外,就是在他们家花去几千元的”呆头帐“了。我想想花去的冤头债,很不死心。很快,我的女儿出生了。老婆被岳母接到乡下去做月子。只剩我一个,干是只要有空,就到老陈家混。又花费了几百元的”死帐“。其间有一次,陈太太蹶着屁股弯腰在餐桌前擦餐椅,我装作上厕所,经過她旁边的时候,手装作不小心碰到她,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摸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看我,可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头都不回地走過去。可就只这一摸,已经让我的心狂跳不止。我在厕所里想:无论如何我要搞上她。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六时摆布,我拎了三瓶长城干红,买了一些鱼、肉之类,到老陈家敲门。门一开,看到陈太太站在门边,我就说:”杨姐,又到你家蹭饭了“。陈太太说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呀,小洪呀,每次来都这么客气,真是不好意思阿“。边说边接過我的工具到厨房去了。我陪老陈坐在沙发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