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的眼真窄……我的大
巴怎么操进去阿……老妈,把你的肥
股翘起来……我要操你这大骚货了……”
一时间,谢雪心藏在毛中又紧又窄的
眼便展露在眼前,铜钱般大小,浅咖啡光华,从外垂垂化到中间变成
红,一条条细小的皱纹从中心向四面扩散,像一颗菊花螺贝壳,娇小玲珑。中间一个仅看得见的小洞微微张开,一缩一放,彷似一块蛮荒的处女地,正迎接着拓荒者来开垦。
文杰提着大巴,双手固定母亲肥胖广大的巨臀,不寒而栗地用
头对准母亲
眼中心的小洞,筹备力戳而进,一捣黄龙。
谁知心想容易,实荇就难,一捅之下,母亲那眼也随即跟着本能地一缩,把进口完全封锁,一时变得前无去路,欲进无从。
虽然谢雪心尽量放松,又将肥胖广大的巨臀迎着来势力挺,但那头却像盲头苍蝇,摸不着道路,
碰
撞,一个劲在
眼外徘徊。
谢雪心见他束手无策,气喘呼呼,巴还没插进,肛门倒给他弄得有点疼痛,便忽然省起一个法子来。
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枝润滑胶冻,那是夫妇床第间必备的工具,筹备性时女芳分泌不足便作润滑剂用,买回来后几乎没有使過,差点把它忘了,不料此刻刚好派上用场。
文杰像挤牙膏般挤了一些在母亲的肛门口,用手指四周涂匀,顺势将中指朝洞口插进去尝尝,公然与前不同,一下子就滑了进内,出出插了几趟,顺畅非常,干是再加多一只手指,进出一番,然后又用叁只手指插进去,直插到出
随意,进退自如。
也许谢雪心垂垂习惯了儿子的手指在肛门的抽插,不再紧张,又或者括约肌给撑得扩张,慢慢废弛,令到本来迫窄的小洞,张阔到已可容纳勃起的大巴。
文杰见氺到渠成,便再挤出一些胶冻在头上,揉了几揉,再在大
巴上满抹一把,涂匀一片,就朝着母亲微微张开的
眼挺进。
“唧”的一声,粗壮的一枝巴竟应声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母亲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