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样。”老婆一脸不屑。
不!不!它不该在这个时候硬起来,谁也没让它硬起来。
“你看看。”老婆的手已经摸到了。“我……已经不需要了,你需要……没有不荇的,你是家里顶梁柱阿。”
“胡说什么!睡觉!”我的心在挣扎。
老婆见我沉默了,她躺好身子,筹备睡觉。忽然又动起来,退下去,退进被窝里,暗中中,我的阿谁被含住了……
缓缓地,我动起来。干是那“啵啵”的声音又在被窝里响起来……
然后她躺下来,说,“那天我问了她小姨,她真的看见了。”
“看见什么?”我一插到底,老婆呛了一口。
“看见她邻居那家肏他闺女。”
我刺激的一下子插进去,老婆这时候说这个,谁人受得了?
“你说的……”我疯狂地抽插着。
“嗯……”老婆连同呻吟一起覆没了。
我不是没有道德的人,要是出去和别人干了,再回家往老婆嘴里放就感受犯罪似的,而且老婆也一直用这样的芳式满足我,她已经不用本身的手握着以缓冲插入的深浅,她知道我有数,即使偶而来几下深喉她也能接受,只是达到高涨时不敢往前驱动,而只有那样男人才会达到最后的满足。
老婆和我一样都不喜欢走后门儿,不仅脏,而且她很难受,所以她甘愿用嘴感受更合理。
女儿红(三)
“放了假和你老爸去看姑姑去吧。”离暑假还有一个周,老婆对女儿说。
那些日子,我有意遁藏女儿,老婆也看出来了。吃饭的时候以前都是老婆给我拿这拿那,那一阵子,她主动让女儿给我拿,“去,给你老爸拿……”“去给你老爸洗……”“去,给你老爸揉揉肩膀。”
有时候我躲都多不开,我甚至感受老婆做的過分了。有一天晚上,她竟然问我:“我叫她過来睡?”
我当时没有同意,但心却跳得很厉害,我一直在判断:这样的工作真的会发生在我身上吗?
“你说什么呢?”
老婆也没有再提,其实内心里还是但愿老婆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