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说,“不是告诉你们了吗?5分钟后。”妹子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护士就走进来。“看看你们,一点都不在乎病人。”她说着做了一个要体温表的手势,秀兰红着脸递過去,没敢吱声。
她拿着体温表,对着灯光看了看,然后转過身,掖了掖妹夫的巾被,“好了,没事了。”走了几步,又回過头,叮嘱起来,“不要睡得太死,两人流着休息吧。”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变得温和起来。
从护士的语气里,听出来她并没有发現我们的龌龊,心才一下子放下来。不過经過这几阵折腾,心里的欲望似乎沉静了许多。两人默默地坐了一会,看看天也有点亮了,就揽過她的身子,妹子没说什么,只是坐着没动,刚才的惊吓概略让她清醒了。
“秀兰,上来吧。”
秀兰望了我一眼,“天快亮了,哥……你睡会吧。”
“你也過来睡吧。”我温柔地想抱住她。
“不了。”她挣开身子,理了理散的秀发。
“大哥想……”撩起来的欲望已经让我变得有点掉去理智。
秀兰坐在那里想了一会,拿开我的手,“待会我去家里拿饭,你先睡会。”她说着分开床。
“好妹子,还早着呢。”我往前探了探身子,双手箍住她的腰。
“听话,一宿都没睡了。”态度坚决地下了床。
一时间的掉落和愤激充溢着我,生气地背過身去。
女儿娇(十六)
妹夫脱离了危险期,病房里就热闹起来,亲朋好友的迎来送往,让我几乎没有机会接触妹子,虽然内心里时常想着再有一次机会好让我和妹子成就了那事,但看看妹子里里外外忙着,几乎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心里就冷落起来,再加上那些天看到妹子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样子,心里象有一把一样,堵得难受。
妻子照常地在家里做好饭送来,偶尔我也流着陪宿,但不久病房里就又增加了一个病人,让我还存留的一份心思也隔离了。
心灰意懒地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