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里面出来的又再次进,即使动物也感受心理上的激突,蹄子往前一挪,随即安静地享受着犊子那一阵阵的冲击。
“哥……”
“妹……”
看得热血沸腾,手直接摸在了妹子的股上。秀兰的脸上飞起一朵红霞,直红到脖子根。犊子的初度
配让它不得方式,在母亲的那里横冲直撞,一根火棍一样的牛**在
里前冲后突。母牛那似乎包容万物的器物开张着,容纳着那来自儿子的撞击。
“秀兰。”
“嗯。”
再次提出阿谁话题,“那么大。”也斜着眼看妹子的表。
秀兰显得浑身发软,氺汪汪的眼泛动着一层波,两腿似乎站立不住。
脸上讪讪地,“那牛的怎么就那么大?”
“小牛大呗。”不知道妹子说的是小牛的阿谁大,还是小牛出生的时候大,但这时容不得我再次追问了。
“酬报什么就……”我支吾着想往下说。
秀兰白了我一眼,意思是那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人哪有那么大?”
真想在这时候就对着亲妹子说,“那我看看你的,有多大。”,可话到嘴边又没有勇气,只得说,“那小孩子也很大的。”
“人的弹性大。”妹子随口说道。
“那么小,就生出那么大的孩子,真奇怪。”心理上已不在那骑跨在母牛背上反复冲击的牛犊身上。
“有什么奇怪,你又不是没见過?”秀兰说这话,听得出有点酸溜溜的,也许她耿耿干怀的是我已经为人父,心有所属了。
“只是……”我结结巴巴地想说。
“只是什么?”妹子低下声反问着。
大着胆子,紧紧地拽着妹子的身子,“只是没见過妹子的。”
半晌没说话,我的心一沉,也许听了这话,从此妹子就不理我了,毕竟我们是兄妹。
“你稀罕见呢?”声音抑郁地含着埋怨,心底里就如久雨的长空看见一丝阳光。
低下头,下巴搁在妹子的肩头上,“大哥怕你已经身有所属。”
“那你是不是嫌弃了?”有点呜咽、悲戚。
“不,大哥喜欢、等候。”揉着妹子的肩头,已经在脖茎上轻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