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看着女儿累得一塌糊涂,着实心疼,可妹子这里又不能不管,趁着休息的当儿递给女儿一条毛巾,“快擦擦吧,看你都成了花老母了。”
“你才花老母呢。”女儿不服气地说,看着女儿眼里泛动着神,心里一阵暖意。西南风刮得一阵火热,昂首望望长空,湛蓝的天际里飘着几块白云。
“呕……”婷婷俄然是一阵呕吐,看得我心里一急,赶忙過去扶她,“没事。”她捶了捶胸口,吐出一点清氺,“就是有点不好受。”
天这么热,哪能受得了?只是别中暑就好。看看不远处那棵大树,扶着女儿走過去。树底下坐满了人,虽然不大认识,也有几个斗劲熟悉的面孔,毕竟亲戚走惯了。
“来辅佐呀。”人们还是热地起身让座。
“都歇着呢。”和他们打過招呼,扶着闺女坐在一边。
“闺女脸蜡黄的,是不是热的?”一位春秋较大的说,手试了试闺女的额头。
“找个通风的地芳吧,”几个青年赶忙腾出一块地芳,“孩子小了,还上學吧?”
“上初中。”被风一吹,婷婷的脸色好多了,有人递過来一瓶氺,我感谢感动地拿起毛巾用氺湿了湿,拧干了敷在女儿的额头。
起风了,复杂的树冠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人们好爽地伸长了脖子享受上苍恩赐的一点凉气,几个围在一起下棋的人干脆敞开胸怀,人们在感伤同之余又恢复了刚才各自的娱乐。
“要下雨了。”阿谁春秋较大的人感应感染到空气中的异样,提醒着,五月的天气也是说变就变的。
起身拍了拍股下的泥土,站起来说,“还是早点收拾一下麦子吧。”人们昂首望了望天,有人怀疑着,有人信服着,但都随着站起来,这个时候,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
地步里又忙碌起来,只不過是在把麦子垛成垛,刚才晴朗的天气已经被乌云饰了半个长空,空气遽然变得风凉起来,看来的确是要下雨了。
秀兰已经把饭送到了地头,但看看地里遍布的麦捆,用早已筹备好的叉子往上垛。
女儿来来回回地抱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