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被晒得通红的脸蛋,细皮嫩的肌肤上泛着许多汗珠,着实心疼。
“休息会吧。”我对着妻子女儿喊。
妻子放下镰刀走過来,布满汗氺的脸上印着一道道泥痕。婷婷捆完了手里的活,直了直腰,用娇嫩的小手捶了捶,似乎长舒了口气。
“婷婷……”妻子看着闺女浑身湿透了,拿了条毛巾等着她。
“哎……”女儿承诺着,用手遮住眼上端看了看白花花的地上,这一望无际的麦着实让人望而生畏。哎……农村人就是受苦受累的命,要不人们都拼命地找个城里户口,巴望着過上悠闲的日子。
“快擦把汗吧,看把你累得。”妻子一边嫌女儿干活笨手笨脚,一边心疼地说。
“不累,就是有点热。”女儿口是心非地,其实她累的胸脯都剧烈地起伏着,薄弱的衬衣里湿得透透的,连乳罩的带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歇会,回家做饭去吧,我和你妈就荇。”
心里疼,但不会表現出来,这就是男人,何况我和她还有那一层关系,在这时候尤其不能让妻子看出来我对她的好。
妻子显然理解了我的意图,嘻嘻一笑说,“看,还是知道疼闺女。”
我瞥了她一眼,“你的闺女,你不疼呀?”
“咋不疼呢?都是身上长的。待会你归去熬点湿饭,趁便给你爸买瓶酒。”妻子叮咛着女儿。
“妈,还是你归去吧。不是我姨还要你過去给她喂猪吗?”女儿说得合合理,妻子迟疑着没说话。
我磕巴着烟袋锅子,用脚踩死了炊火,这样的天气是不能留下一焚烧种的,否则就会出現令人不行思议的的后果。“谁归去都一样,趁便带盒火柴。”我说着站起身,向旁边上的沟里走去。
“她爸,今早上她姑让人捎信来,抽暇過去帮辅佐。”
我知道本年秀兰不会好過,妹夫那种况根柢上不了地,受苦受累只有她一个人了,前两天早就想過去辅佐割几天麦子,可地里的活计一天紧起一天,再说她那里又是湖地,麦子上的晚,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