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蛤唇。
“要死!你当时闺女呀。”妻子娇笑着,说的我心一动。
“闺女哪有你会呀。”和妻子同一高度,借着氺湿摸了进去。
妻子不说话,看样子挺动的。“没摸够呀。”
插进深处一用力,妻子股一歪,跌到地上。
爬起来时,充满爱意地看着我。
“肏一下吧。”我扶起她,想象着当时的女儿,也是在这里,和我一步一步地进了角色。
“留点力气吧,待会和她。”妻子小声地说。
滑溜的身子裹在怀里,一对子软软地耷拉着,自然比不得女儿,可也别具一番风
。两手捏住了有滋有味地把玩。
妻子的肥大浮泛,两条
唇软而肥硕,从底下扣进去能塞进整个巴掌,不象闺女两根手指已经让她感应感染到挤夹了。
坐起来,把妻子抱到腿上,扶起巴往里顶,顶得妻子有点气喘,她的阴道毕竟干涩。“不弄吧。”她有点哀求了。
巴进去了一半,夹的
头有点疼。
“怎么了?”我努力地伸手下去扒开她,妻子显然也屈就着往下坐。
“就是干。”
一下子插到底,感受到包皮完全翻掳到下端,自然没有女儿那里的紧窄和滑顺,只感受象是插在此外物体上,连包皮都感应被撕了下来,还夹杂着隐隐的痛感。妻子可能也有这种感受,她试着往上提了提,“不荇就别勉强了,待会给闺女吧。”
“闺女是闺女,好长时间没肏你了,就是想再来一次。”
捏住子搓弄,下身慢慢地抽拉,原想借着氺湿不会有什么障碍,可毕竟是没了子宫的人。
“阿……阿……”妻子有点勉强,但还是共同着。看到我一直不畅意,歉意地说,“没弄疼你吧?”
我欠起身,让她侧着身子,这个姿势让妻子那里得到充实地开张。玉米秸被风一吹哗啦哗啦地响,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耸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