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穿一条裤子。
“你老婆怎么样了?”他瞪着眼看我,柱子知道我老婆得的病。
“还那样。”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仰天吐了一圈烟。
“苦了你了,兄弟。”他狠狠地拍了我的大腿一下,拍得有点疼痛,有点麻木。
我看着他的脸,吸了一口烟喷在他的脸上,“呵呵,知道兄弟苦,也不把老婆犒劳犒劳我。”
“切……我那老婆你要看的上就送给你。”他大芳地说,我们两个一向开打趣开惯了。
“干吗送给我?送给我我还养不起,合用一个算了。”暗中中我看着他的脸。
“你闺女个。”他粗口地骂着,我们这里的农村,骂媳妇骂闺女哦了,算亲昵;要是骂老娘,那就算是恶毒了,非干架不可。柱子生了两个闺女,不算标致,很普通。
“你闺女没长阿?”我反问着,自然不会恼。
“没长还是闺女,傻**。”他骂了我一句,凑近了小声地说,“你姨子东邻家没听说?”
“听说什么?”我一时没大白過来。
“把闺女睡了。”他说这话咽了一口唾液,我听到他喉咙咕噜一声。
早就听妻子说起这事,只是没得到验证,一直以为也就是风言风语。
“你小子胡说什么。”为了得到进一步证实,我摆出坚决不信的姿势。
“谁胡说不是人。”他往前靠了靠,“你弟媳妇亲眼看到的。”
脸变得有点胀紫,下面一下子翘起来,故作轻松的,“真的?”
“那天你弟媳妇去他家借簸箕,看到那老工具鬼鬼祟祟地东看看西望望地进了屋里,她好奇地跟了過去,还以为他家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偷偷摸摸的事,可临近门口,就听那老工具说,别怕,你妈赶集去了。他家小风带着哭腔说,爸,你别祸害我了。老婆一听就莫名其妙,那时谁能往那芳面想呢?虽说闺女迟早是人家的人,可也不能本身就留着用了。你说那老工具怎么说,我这是祸害你?小风,都多少次了,你不是姿的也叫吗?你娘現在想要我还不给她呢。你说这还是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