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6;那勃动而感应罪恶或者耻辱,女儿的那一半不就是经過它射进她母亲的阴道里的吗?女儿还在她妈咪肚子里的时候,我就对她猥亵過多少回了。记得快要生她的前一个月,我明明知道不能做那事了,可是靠不住,只好轻轻地进去,尽管很小心地怕捅破女儿的房子,但还是引起她的抗议:在里面拳打脚踢的。
火车有一阵波动的很厉害,就象我的心,在那一阵波动過去后,女儿矫正了一下头的位置。
裤链是不是拉好了?结了婚的男人经常忘记拉好本身的裤链,在农村下地干活更是如此,不知道是拉锁本来就不好用,还是本身的记忆力不好用,常常那样大开着门,常了也没感受怎么得。
走的时候换了条裤子,忘记是否拉好裤链了。現在不好意思垂头看,刚才的那阵波动早让女儿醒了,也许她本来就没睡,借着眼角的余光能察觉到女儿挣着眼。好象在审视我的灵魂,让我那想进一步的念头胆寒起来。
“再睡会儿吧。”我说,扯過毛毯连头一起给她盖上。在那一刻,我好象将球抛给她了,让她看着做吧,我不管了。
刚才我趁火车波动的时刻,勾当了一下身子,我感受出其实弯折在下面的阿谁現在已经上来了,舒展开来,就歪倒在左侧……
忽然,裤链被动了一下。我的心也随之被提上来。应该不会吧?不会就这么快吧?不会就这样开始和女儿的不伦之旅吧?
也许是她无意碰到的,接下来没有动,不妨的。这样坐着也不可能完全拉开的。我担忧着而又等候着下一步的发展。
女儿的小手在我腰带以下动了动,又遏制了,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不由自主地咳嗽一声。
“到站了,收拾床铺。”处事员从另一端进来喊着,火车已经慢下来。
“起来吧。到了。”我略微有点遗憾地说,翻开毛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