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听见里面男的对大夫说,他的**上就是有这些小疙瘩,大夫说是梅毒。
我当时不懂梅毒是什么,但是去病院看的人,估量都有病,那必定是一种病,我问過妈咪,妈咪叫我不要多问,说那是花柳病。
秋香也算是个好女人了,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但是小时候放學路過她家门口,老见她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花,挺标致的一个女人,很少有笑容,只是见到我放學,笑着老是打招呼说:「逍遥,放學了?」
我习惯了秋香姐的问候。似乎只有见到我她才笑的。
不知道秋香姐今天怎么了?女人寂寞了?这么容易就被小地痞这样淫辱,我不甘愿宁可。
我看见富根的恶心**龟头在秋香阴唇上滑了一下,说了句:「美人,忍着点,我来了。」
我俄然看见秋香玉脸滑過两到泪氺。
我心里一痛,顿时扒开了玉米林,趁着富根不注意,捏紧手里的书包,我那书包里的铜制文具盒,当的一声打在了富根的死人头上。
秋香「阿」的惊叫一声,忙着提裤子,看见是我,羞得玉手埋住脸,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富根捂着流血的头,一屁股坐在地上,压倒了一片玉米林。
我肝火冲冲的又踢了富根一脚骂道:「二货!日你妈逼,你一天就知道欺负小媳妇。老子打死你狗日的。」
富根比我大好几岁,要打垮我很容易,我就是来个俄然袭击,让他没有还手余地。
我又补上他几脚,富根却看着我瞋目金刚一样,一下子怯场了,捂着头,提了裤子,指着我骂了几句。
我踢他几脚说:「狗日的,信不信我告诉村长,让派出所抓你!」
富根这时候慌了,装作底气十足的样子指着我说:「你等着,老子以后找你算账。」
富根抹了把血,我怕他扑過来打我,又举起了书包,富根边走边退看着我,骂骂咧咧地出了玉米林。
我这才松了口气,看看秋香,她裤子提上去了,但是没系裤带,粉色小内裤还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