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和二姐,透過窗户,我看着妈咪春景满面的在站台上面向我和二姐挥着手,喊着什么。
那一刻,我的巴仍然高高翘起,旁边的二姐让我在火车车
完成第一个圆周的时候,帮我将滚烫的精液射向了未知的旅途。
大學几年的时光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有趣,看着同學们兴高采烈的参加着什么學生会,这个社,阿谁社的。
我却有些意兴阑珊,感受很幼稚。那都是些我在农村玩過的工具,看着什么体育社,武术社出来的那些个所谓高手们,我更是没有了动力,那体格,在我们那里可能连种地的农民都比不了,和我这样从小习武的人的确不在一个世界里面。
學业上,四个字,乏善可陈,如果满分是百分的话,那么我就是一直在99分和100分之间徘徊,如果测验的时候正好赶上二姐月经来,那么我测验的成就必定会是99分,作为对老天设计了女人月事的报复。
我也在學校的藏书楼里面泡過两个學期,以非人的速度,差不多翻烂了感兴趣和不感兴趣的册本。还当了一阵子的图书打点员来赚外快。不過很快我也就掉去了兴趣。别校的藏书楼经历大同小异。
不知不觉的,这里的學习生活我已经完成了99%,只好不舍的和校园里面的美女们说再见了。
二姐开始的半年还是和我住在一起,過了一年我们才分隔,因为二姐不得不去国家医學院搞研究去了。当时只有国家医學院才有相应的环境和设备给二姐作医學研究。
那时候二姐表現出来的医學天才已经让她提前完成了大學和研究生的學业,医學博士后也是囊中之物。
不到20岁的她已经成为了天之娇女。但在我面前,她还是个小女人,无论在生活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