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67;国家一年的出产总值。
不到中午大姐就跑回来睡午觉了。我都替她那些手下小兵感应可怜,被上司如此抽剥竟然还感谢感动涕零。
虽然说实话我也没好到哪里去。現在舅舅在澳洲定居了,他在国外的几年也是风生氺起,白道上面他居住的阿谁州的州长就是他扶上台的,黑道上面他和什么圈子,什么帮关系也不错。
互相说了声再见,我结束了和舅舅的网络联系,我看着屏幕上面定格的图像,舅舅那有些斑白的头发昭示着他年华的老去。旁边一头长发披肩,和小妹差不多年纪的小舅妈倒是没什么太大变化,还是清丽如昔。可惜阿谁药不能给舅舅用,我心里感喟。
通過这么多年和舅舅的相处,我知道舅舅对**深恶痛绝,即使我是他最喜欢的外甥,我也不敢在舅舅面前明目张胆表現出和姐妹们的特殊关系,更别提舅舅最尊敬的老姐-妈咪了。我想舅舅多少能猜到我们一家現在的混状况,不過大师心照不宣,能不放到台面上还是不要了。現在和舅舅这样相处就很好了。
舅舅刚才他在澳洲买下了大大的一块地皮,也弄了个大农庄,過些日子就搬到那里,小舅妈也怀孕了,听舅舅说这次应该能给他生个女儿。
说起舅舅的儿子,不能不提到阿谁小时候让邻家小萝莉们疯狂的小表弟,他被舅舅带到国外以后,改了不少,先是考上了mit,然后就参加了美国国家宇航局的一个打算。
从mit毕业之后,小表弟就和舅舅闹起了别扭,等舅舅要服软的时候,小表弟发了疯般本身偷偷跑到了非洲作志愿者。等舅舅赶去那里的时候,已经晚了-小表弟在一次土着的混战中受伤不治而亡了。
那些日子我想是舅舅最低迷的时期,因为那之后的几年里面舅舅都没有和我联络,我也联系不到他,直到前两年舅舅才和我联系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