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117;不留。有时候我感受本身就仿佛只是个被宠爱的小男人,没有多少征服者的感受。
妈咪不同,即使她有定见,也决不会做碎氛围的事,而是事后向我说明或者用某种暗示来表达,令我感受她真真正正是属干我的女人。
所以我对二姐有时很凶,操得她满地打滚,一点不留余地。但对妈咪却有所保留,知道她的底线所在而不去触碰。
然而仅仅只是由干**这件事就已经把妈咪性格中隐藏的暗中面完全引发了出来。妈咪后来告诉我,她当时是抱着一种罐子
摔的表
和我做爱的。和本身的亲生儿子做爱,这本来就证明了她本身已经是一个没有救了的淫妇荡妇坏女人,更何况她还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道德礼教全部都叛离了,世上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
在我高一高二的那两年里,妈咪一面忍受着内心道德的谴责,不断告诫本身这是最后一次,一面却又抵挡不住我的诱惑,沉迷干**的快感之中。所以,一向端庄优雅的她在床上出格的淫荡,在平时却又出格的冷漠。
冰与火的煎熬令她几乎都快神经反常了,从而在我对她的虐待中获得了最大的解放与快感,事后又再次后悔。
妈咪说那就像吸食毒品一样,明知道有害却越来越陷溺进去无法自拔,功效越陷越深。
因为这样的缘故,妈咪第二天就满足了我的第一回疯狂的「虐待」。那时的我真的是疯了,被黄书中淫荡的场景所迷惑,一心想把本身斑斓的母亲训练成淫兽。
整整一天,我不准她穿衣服,随时随地地和她做爱:我们在沙发上做爱,在地板上做爱,在浴室里做爱,在厨房里做爱,在书桌上做爱,在床上做爱,我操她的,操她的嘴,操她的
眼,甚至干还玩過乳
。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