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78;在那边過的很好,舅舅还笑骂着说,本身的外甥还真是肥氺不流外人田,连舅妈都要。醒来我和妈咪一说,妈咪一脸愕然,妈咪竟然同一时间作了一个差不多的梦,只不過在妈咪的梦里舅舅说以后不能赐顾帮衬老姐了,但是他相信我这个外甥以儿女替他继续庇护老姐和舅妈的。
存亡之事在我看来神秘也神秘,说平凡也平凡,无论你是当朝权贵还是布衣苍生,都是两腿一蹬就什么都结束了。舅舅这两个字我和我们家的女人们很少再提起,只是逢年過节的我会带着她们在别墅区的街口上烧上些纸烛以托哀思。
我曾经打趣的问過二姐我们什么时候会死,二姐想了很久,然后很严肃的回答我-不知道。
我很奇怪,她不是早先说那玩意打一次就能活多少年吗,二姐摇头解释,原来二姐那神秘的药剂現在在我们的体内发生了不受控制的变化,二姐也搞不清楚我们到底会变成什么了,只知道对干我们来说,死恐怕是很难的了。二姐说以她的判断,我们身上即使剩下一个细胞,也会很快的自我修复回原来的样子。我说那不成异形了,二姐点点头,说差不多。
算起来我们全家的女人,包罗我的女儿们和舅妈她们,一共被打针了三次,后面两次是二姐为了取得进一步数据才弄的。
現在可好,一家子异型,不過想想还是蛮孤高的,怎么说我都应该不会有单独享受核弹攻击的机会,还有什么可做的呢?难道我这个地主老财独一的追求就是天天闭门家中操女人?太犯错了吧。
事业?我已经有了,还不小,我已经不是在国内小打小闹的小老板了。
世界各国的生意每年带来的利润买个国王做做都哦了了。
权利?我現在也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