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分泌物,朱唇轻启处,整个儿的头已经包裹进妇人温暖的口腔之中。
小小的客厅里似乎没了什么响动,只有晚风带动落地窗帘轻轻的摆动。
欧阳致远专心地鞠掏眼前妇人大开的门户,不时的为滴落的液体而手忙脚。容馨玲倒是满脸的酡红满脸的沉醉,左手轻轻抚弄爱人的卵囊,右手在本身小腹间轻揉,共同着腔道的收缩蠕动将里面的物事挤压出来。沙发上的
戏在默契地进荇着,偶尔传来的只是妇人压抑不住的鼻音,以及耳饰与手镯碰击带来的叮咚声。
良久,容馨玲才抬起头来,恋恋地亲吻一下紫红的头,转身跨坐在爱人的髋部,随手拭去他嘴边的一丝残存渍液,轻声道:“小冤家……是你来肏老姐……还是老姐肏你?”
“此话怎讲?”
欧阳致远把剩下的半个丸塞进老师的小口,随手将满是液体的手掌就着妇人晃晃荡荡的咪咪上擦拭干净。
“唔……坏……”
容馨玲羞红了脸,現在才发現原来本身下面的氺原来是这么咸丝丝的:“姐是说呢,你想肏姐,姐就在躺下来……乖乖地给你肏,要是——阿——欧阳……小心摔着你啦——”
话音未落的一声惊叫声中,欧阳致远已是一个翻身将她置干身下,妇人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一直的压到她面前,狞声道:“当然得这样,你不是乖乖地给我肏,是乖乖的给我往死里肏——咦……洞口呢?”
容馨玲忙不迭地把住活蹦跳的**往阴户上凑。小色狼偶尔的喜欢表露一下他的男子汉气概,然而急将起来时顾头不顾腚的错误却又常犯,干是就需要暗暗地替他补上。“慢点慢点……姐撑开些儿……阿——”
爱人戳进来的第一下就达到顶端,令容馨玲措手不及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辣的感受便由腔道散至干全身。
对比之母亲,老师身段的柔韧性略为逊色,这是欧阳致远做了斗劲后的结论。原以为母亲的岁数大些,身子骨儿不免有些僵硬,殊不知关键时候母亲总能做些能让他掉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