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在这里,到女厕所去……”
“哈,怎么不是男厕所阿?”
欧阳致远推着容馨玲坐在办公桌上,随手拿起旁边的钢笔歪头一想,在她丝袜顶端露出的大腿根部沿着腹股沟写了几个字:“欧阳致远专用”想了想,把“用”字改成“肏”大笑。
容馨玲垂首静静地看着他鼓捣,满脸的通红,字也不擦去,归正放下裙子任谁也看不见:“我才不去男厕所呢,处处都是那些臭男人的味道……再说……再说了……要一半的时候有别个男人在旁边阿谁……多煞风光。”
“哎?那我去女厕所就很好吗?香香女人阿……要也一半的时候旁边有个女老师也来嘘嘘……我光想旁边阿谁去了怎办?”
欧阳致远脸贴近眼前容馨玲的大腿根,当真地为他的“题词”修润笔画。再往里就是没有任何遮掩的女性生殖器,眼及之处除了裂缝顶端依稀几根曲卷的阴毛之外就是一片干净。阴唇不知是因为双腿极度展开抑或是老师表泛动的缘故而微微外翻,丝丝晶莹的液体蜿蜒流下,已是淌到桌面上汇成硬币大小的一团。阵阵女人性器的气息时有时无的袭面而来,更增添了几分她的艳媚神色。
容馨玲噗哧一笑,望那后脑勺轻轻一掌:“你们男生不是常说‘四大旦角不够,十二金钗勉强,一千零一夜凑合。’么,在姐面前就扮纯了?”
教育系统“四大旦角”哪个是哪个她早有耳闻,本还想说几个旦角里他就碗里吃着一个家里还有一个,忽然想到蓝暖仪是他母亲,生生地把后面的话咽下去。
“就算在女厕所又能怎样,你还是会叫唤,哪次你不是被肏得语无伦次的啦。”
欧阳致远笑眯眯的昂首看老师,手斧正在她的腿间进出,偶尔往充血的阴蒂上摁那么几下。眼见容馨玲双唇紧抿的就气息急促起来,一缕秀发粘了些许香汗曲卷着紧贴颊边。
“欧阳……别……不是这样的……不要的……我真要…叫的啦……别摁啦……”
容馨玲拨开爱人的禄山之爪,嗔道:“什么时候了……还玩…乖……姐是说,咱们不…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