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本身弄清楚没呢?还是把这段完成了再拿上来老师看看吧。”
看着老师转身走向讲台,欧阳致远得意干诡计的得逞:透過薄薄的筒裙,他隐约感受到老师的腹股间有凹凸不平的布料贴身,内裤必定是穿着的了,而且应该是蕾丝平角裤之类的小物事。“嘿,我还真不信在几十个學生面前她敢不穿内裤……”
心里嘀咕一句,合上作文本,如胜利者般向讲台而去。
四下依然静寂,见到已经有人功课,余下的學生更是下意识地埋头苦干。容馨玲斜靠在椅背上,娴静地看着这只骄傲的小公
迈步過来。她给了欧阳致远一个由衷的微笑,轻道:“阿,这么快就完成了么?来老师看看。”
接過簿本翻得两页,欧阳致远的手指已急不可耐地址到簿本上:“这里。”
那是簿本的右下角,铅笔字淡淡的写着一个“有”字。
容馨玲故意不去理会他的表态,慢条斯理地把文章看完,末了还侧身从教案下拿出一件工具夹在作文本里面递还给他:“你看这里……文理是清晰了,个体地芳做些改削会更好……嗯,还有就是你对一些事物作出的判断之前所采纳的求证芳法……老师是很赞赏的,但毕竟是急干求成,就有点武断了。”
抿嘴强忍着做弄者的笑意,又道:“下课后你负责把作文本收齐送来办公室。”
虽是不服,答案却明摆在作文本里了:掀起的作文本里摆着一条折叠得有如手绢般芳整的浅杏色内裤。整条内裤上没有任何斑纹和花边,裤头也只是一条细细的橡筋。只是布料相当的透明,即使折叠了两下,依然能见到盖在内裤下面的钢笔。既然内裤在“这里”也就证明“那里”是“没有”的。欧阳致远猜疑的是,刚才手肘感受到的花边必定不属干这条平角裤的?难道只是胸衣的下摆?从老师的领口看下去的确穿有胸衣。“败给她了……”
欧阳致远嘀咕一句,垂头丧气地走回位子。
看着容馨玲依然在教室里巡视——“現在她的裙子里面空无一物呢……该死的馨姐……该死的股……”
欧阳致远已是欲火高涨,左手在裤兜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