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76;支在腮帮子旁,微笑着眼前这位弟弟在那里指手划脚,末了还不忘递過一芳手绢:“看你,在这些冷气房里也能出汗,擦擦……你留着用,我还有。”
只消三言两语,两人仿佛已回到了一个月前的那快乐的半天时光。
“馨姐,你那条手绢我还留着呢,妈咪替我叠好好的就放抽屉里。”
“开口杜口妈咪长妈咪短的,看得出你和母亲的感真不赖。”
“什么‘不赖’,本来我们就是俩……伴侣。”
欧阳致远暗暗吐了吐舌头,差点“俩夫妻”的冒出个大馅来。
“小致,你知道么,我和你母亲也是俩——好伴侣,我就叫她‘怡老姐’的。”
容馨玲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欧阳致远,似乎想暗示些什么。
欧阳致远咧了咧嘴,却没感受到关键所在:“那安啦,我们不就仨伴侣了嘛。”
“可……可是……”
容馨玲有些恼火,心烦意地选择着字句:“那我见着你母亲怎么办阿?我…总不能…不能这边厢叫着‘怡老姐’,那边儿唤你‘欧阳弟弟’……”
说至后句,声音已如蚊呐几不可闻,低下头来用长发把彤红的脸颊遮了,尾指甲酌着茶氺在桌布上划。
欧阳致远似乎大白了些什么,却一下子反映不過来,他板了板身子,细细咀嚼那话中有话的词句。午间的阳光透過窗帘铺在这位老师老姐的肩膀上,甚至还透過了她项下翻起的薄薄的衣料印在那莹白的肌肤上,那润玉般的颜色,直教人有一抚为快的感动。
容馨玲半晌不见对面有动静,忍不住抬首,随即又满脸绯红的低了头去。
欧阳致远那直勾勾的眼光,分明是落在本身丰满的胸脯上……她脑海里闪現出一个月前在试衣镜旁那掉魂落魄的小人儿,嘴角浮現出一丝笑意,脚尖在桌子底下飘了这掉魂鱼一下:“上菜啦。”
面对本身的掉礼之处,馨老姐却只羞不怒,令欧阳致远对工作似乎又大白了三分。苦干这光天化日之处的场所,总找不到更好的法子,去验证这看来只隔了一层窗户纸的工作。欧阳致远皱了皱眉,放下咬了半口的青椒:“馨姐,你喜欢吃辣的阿?”
“嗯,怎么?”
“这青椒好辣,我可受不了,给你好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