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是骨头块儿。怎么,爸没给你做饭?”
“不是的,他们在外面吃着呢,懒得一起去掺和。”
“他们?”
“妈,还真让我说中啦,爸就是给我找了个后母回来。我说他当初怎么就爽爽快快地放咱去你那玩儿,感他是为本身空出个地芳来。”
念及父亲的“卑劣”欧阳致远复又一肚子闷气,塞块饼干进口恨恨地嚼将起来,将工作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
“嗨,这就是小致你不对啦。妈也说過,你们爷儿俩男人老狗的,总得有个心细手巧的人给你们执拾执拾。再说了,你爸才四十岁,将来你翅膀硬了,飞开去,就忍心让他独个儿地在家吃咸鱼干隔夜饭?体谅一下老爸,阿?还有他的那位女伴侣,若是人家没惹着你大少爷的地芳,就别给颜色人家看了,知道没?”
“知道了……”
“知道了就得去做呀,妈也不和你说这么多啦。出去给爸赔个不是,也给阿谁什么……唐阿姨――还是别叫唐阿姨,叫……巧儿姨亲热些,给人家倒杯茶,是你长辈么,快去了。”
欧阳致远苦笑着放下电话,这一去,往后在家概略是没他说话的地芳了。
母亲也改不去她那处处为别人着想的菩萨心肠,都离婚两年了,还总为前夫咸吃萝卜淡费心的。他拿起桌上的相框,里面的母亲正搂住年幼的他娴静地微笑着。“妈咪,我好想你……”
嘴唇在玻璃上轻轻地印了一下,岁月的流逝在母亲的身上除了留下成熟的风味以外,几乎再也无能为力地做其他印记。
正留连间,身后响起两下敲门声:“小致?老爸进来了。”
欧阳致远回過身子,吃饱喝足,该到算账的时候了。
“在干什么呢?呵呵,才从妈咪那边回来,就又想她啦?”
欧阳青山在床边不寒而栗地坐下,无话找话地选着聊天的开头。晚饭席间,他给唐巧儿温温地教训了一通,在承认本身的鲁莽之后,就被妇人软硬兼施地到这里给儿子报歉来了。
父亲的温和自然出乎欧阳致远的意料,一时间也不知所措,忙顺着父亲的话题聊了开去,回忆了母亲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