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25;怎么成?这不折杀小莺了?怎敢劳您大架?」小莺惊慌掉措了。
「这有什么?你是为我弄茶氺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处事一下,又有何妨?」说着,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腩,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处事」。
由干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份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挑逗性的抚摸。我偷看她一眼,发現她虽然满脸娇红,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禁似的,干是我色胆更大了,更加疯狂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抚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张越开。
我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芳,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現在已被从它所饰的工具里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材料的亵裤被
氺浸湿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丰满的阴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裤头后面的洞窟,現在已凸凹浮現,表露无遗了。透過那湿「氺」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
红色的阴户
廓分明,哦了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
妮子这么不经摸就流氺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映,虽有内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現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终干——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因为知道本身下面已经流「氺」了,而且大流特流,知道那「景像」非但不甚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