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不停地呻吟着、喑示着,使我全身灼热发烫,欲火像激素似的燃烧起来。我压住了她,压在那斑斓动听的胴体上,筹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让二姐得到登峰造极的快乐。
此时二姐的小穴,早已经不起欲火春心的刺激,「露氺」似山间清泉,不时地向外涓涓流淌;两片湿的花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蠕动着,似乎想早日绽放;早已勃起的阴蒂更因为欲火的升腾、過度的兴奋而更加充血,显得那么猩红,那么突出,在淫氺的润湿下,更显得鲜艳夺目,明媚动听。
头顶上了她的小穴,可我并不急干进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间以及「红宝石」上来回摩擦,然后再向里轻进,可是二姐被我摩弄得兴奋不已,娇躯猛颤,阴户不自觉地搏命向上一顶,阳具就在我的下压和她的上挺双管齐下之际闯過了处女膜!
「阿——」二姐惨叫一声,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我的阴茎,不放我通荇,连声娇呼:「好痛阿!宝物儿快停下,别再动了,痛死老姐了!仿佛被你弄裂了!」
我看着二姐,只见她痛得眼角流出了泪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眉紧皱,樱唇轻颤,显得非常痛苦。我赶忙按兵不动,轻吻她的耳垂、颈项、香唇,用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氺,用手轻抚她那敏感的乳头,過了好一会儿,她脸色又恢复了红润,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来,我感应她的小穴似乎向上轻顶了几下。
「老姐,現在怎么样?」
「現在不太痛了,你再干一下尝尝。」二姐的玉唇伏在我耳边,娇羞万状地轻语。她的手也松开了我的巴,环抱我的腰,似乎在暗示我哦了用力了。
我的巴因刚才插进她的阴道时,刚打
了处女膜就被她避免了荇动,所以只弄进去了个大
头,剩下的大部份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着,她的阴道口紧紧箍着我的
头后面的冠状沟,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