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惑不解,连声追问,最后妈才说:「你就别问了,吃完饭我再对你说,現在先高高兴兴把饭吃完!」我只好不再追问。
吃過饭后,和姐妹们说好晚上再去她们那里,然后和妈咪、阿姨一起来到妈咪房中,妈咪关上门,对我说:「我有个坏动静告诉你,你先承诺我不能過份难過,不然我就不对你说。」
「好,我承诺你,快说吧。」
「你走后第二天姑姑就被婆家接走生育,第四天生了个儿子,可惜只活了两天就得了枕后风,我和你阿姨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婴儿夭折了。你姑姑受不了这种丧夫后又掉子的双重冲击,离家出走了,几天来急得我们四处寻找,到最后甚至动用了你三姨父的卫戍宪兵也一无所获。」
我听了怅然长叹,虽然痛心疾首,却也无能为力,姑姑从此下落不明,从此姑姑的存亡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直到后来在台湾与她重逢,才放下心来,不過她已出家为尼了。这是十年后的事了,暂且不提。
妈咪看我这种痛苦的样子,怕我沉痛過度伤了身体,灵机一动,和阿姨脱光了衣服挑逗我,想借此转移我的注意力。我知道哀痛也不是法子,干事无补,而两位妈咪独守空房熬了十来天,必然已欲火如炽,我不能让她们也跟着我难受,加上我也受不了她们那丰满成熟的迷人赤身的挑逗,就也脱去衣物,抱着她们两人疯狂地弄起来,一芳面满足她们的欲望,另一芳面借此发泄我心中的哀思。
经過两个多小时的车大战,她们
换着被我弄得各自大泄三次,我才依次在她们的身体中射了精。
射過精后,我猛然想起了临去舅妈家前的阿谁晚上和小妹在一块时发現的问题,就问道:「妈,阿姨,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们,現在我们几个人每天不停地作爱,万一你们几个中有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