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会更有神!’
‘什么?!让我吃那恶心的东西?’骆冰不可思议的叫了起来。
廖庆海笑了一笑,神色严肃的说道:‘男,是这世上最纯净,最有价
值之物,是身
气之所聚,宝贵的生命都靠它们来创造,可笑一般
都视它污
秽不堪,殊不知这东西对还本归元大有帮助呢!’
骆冰忆起当,无意中吞了一点章驼子的
,想起来都还恶心,可是听廖
庆海说的郑重有理,又似乎这件事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接问道:‘“起阳神
功”?是哪种功夫呢?’
廖庆海兴致勃勃的坐了起来,说道:‘冰妹!你注意看着我的手指!’
只见五指骨节传来轻微的响,指端末节整个膨胀起来,像个小杏子一样。
骆冰见了大觉好玩,还未开,看到廖庆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来,像个
蛋一样,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儿娇态,煞是诱
!
廖庆海见逗得骆冰高兴,愈加卖弄起来,只见他,功行全身,气走两脉,力
运丹田,原本微微软垂的,又渐渐抬起
来,棍身粗细不变,可是
越胀
越大,最后十足像个大磨菰,光亮亮,颤巍巍的,诱已极。
骆冰可说是大开眼界,充满好奇的拿在手掌摩搓、抚弄个不停,娇声说道:
‘真是一门奇怪的功夫!只为了弄
吧?’
廖庆海道:‘不!你不明白!你们的
形如漏斗,外窄内宽,花心在
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阳物再怎么粗长,也无法将花房填满,所以子很难得到
欲仙欲死的真正高。而“起阳神功”的妙处,就在能将功力聚集在身体各部位
的末稍,使它胀大。你想想,若是我的在你蜜
花房中膨起,将整个花心顶
进壁内,此时马眼正对着花心
,其他地方又密密实实,男
就可互相
流,那会有多畅快?’
廖庆海拉着骆冰趴伏在自己身上,散去功力,继续说道:‘这门功夫和我师
娘的“锁诀”同为本门合体双修的心法,要互相配合运用,藉着
合时互作吸
纳,你吐我吸,你吸我吐,让两元往复融合,返璞归真,最后生生不息,
气不灭;常年老则气衰,气衰则色减,若能练成这门功夫,那么春颜永驻并非
空谈,冰妹!到时我们作一对陆上神仙,你说该有多好!’
骆冰只觉得他所说的实在是匪夷所思,可是又颇合道理,自己也不明白个是
非,叹了一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话对或不对,可是这种采补之术乃邪
派所为,为了成就自己,却戕害别是不对的!像你用药
于我就太卑鄙了,
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再用这种手段去害罢了!’
廖庆海想不到骆冰的态度会突然转变,急得挠耳搔腮的道:‘冰妹!我是该
死,用了“三欢和合散”对你,你可以怎么罚我都行!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
虽然我经历过无数子,可是从未用过强迫手段,也不曾在她们身上采补过。对
你,我真的是迷恋无可自拔,你当时又骂得难听,才出此下策的。况且那“和合
散”并非一般春药,我发誓,我……’
骆冰看他那副着急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用手掩
住他的嘴问道:‘看你急的像猴崽子,我都说不怪你了。那“三欢和合散”又
是什么不正经东西呢?’
廖庆海见骆冰真的不再生气,虽然放下心中大石,长吁了一气,可是,看
骆冰似乎对他所说的话并未完全信服,为了让骆冰死心塌地,闻言先不答腔,两
手轻轻抬高骆冰肥,将阳具顶
还很湿润的
道,运起神功来。
骆冰不闻回答,正感到诧异,忽然又被炙热的
棍
,不同的是,这
次并没有猛烈的进出,只是感到花心里好像有一个火烫的球,在不断的膨胀,
顶得花心又酸又麻,水忍不住‘哗啦哗啦’的流个不停,全身起了一阵阵轻微
的颤抖,一波波的快感绵延不绝,可是蜜处,
球还在继续胀大。
最后,花心好像被顶了腹腔,一种前所未有的胀实感,让
好像要
开
来一样,畅快莫名!忍不住紧紧搂住廖庆海颈项,主动的献上香吻,也扭个
不停。她知道,在这一波的攻击中,她已经彻底的被征服了!以后再也离不开身
下这个男,虽然那是一场看不见的战争。
廖庆海见骆冰肯主动的亲吻自己,知道这个风华绝代的成熟美,从此变成
自己的禁脔,高兴的往上猛顶了几下,这几下,只戳得骆冰小嘴里‘喔喔’
直叫,娇嗔的道:‘没良心的!家只是问个问题而以,需要这样整
家吗?’
廖庆海的再吻了骆冰几下,呵呵笑道:‘我只是要证明我师门神功的威
力,让你了解,我是不需藉助药物的,这“和合散”是我师娘的独门配方,共分
九等,它可激发子
体的潜能,一步步的改变体质,但是若
子心中不存一丝
欲念,它是起不了作用的,以后我们练功,你一直要服到“九欢和合散”,届时
九泄九转,体质彻底改变,就可春颜永驻呢!’
骆冰听得心中响往不已,此时她已完全相信廖庆海所说的,可是转念想到,
自己已决定在此终老此身,空有绝世容颜,又有何用?不觉凄然的道:‘我是没
脸再出去见大哥和其他了!还是尽快了此残生,你的好意,来世再说吧!’
廖庆海似乎早料到骆冰会有此一说,胸有成竹的劝道:‘冰妹此言差矣!我
不是说过,昔的鸳鸯刀已经死了!就有再大的过错或恩
,也都报过了,现在
你是我的神仙道侣,有什么不敢出去见的?再说你若真关心文泰来,难道忍心
见他因为失去你而伤心难过?况且本门不禁合,你也不用耽心章驼子的胁迫,
以后反可藉机惩治他呢!’
骆冰听他说的是道,一颗心又活了起来,妮声说道:‘好
!你把功力
散了吧!憋得家
里好像有东西流不出来,好难受!’
廖庆海散去功力,让阳具继续泡在骆冰里,轻捏着两片丰滑的
,柔声
说道:‘冰妹!你想通了吧?!’
骆冰长长叹了一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就依你所言吧!只是,我的事
你怎么会那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廖庆海看大局已定,翻身将骆冰压在身下,手指轻轻的在红色的
晕上划
圈,开心的说道:‘这里是哮天崖下的石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壁后有地道通
往后山,出就在那
你和章驼子、蒋四根
弄的地方不远。其实,早在你们住
进天目大寨时,我就被你的风华倾倒,几乎每都想见你,所以,你无论洗浴、
自慰、偷,我都一清二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