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了,于是开始缓缓而动。她感激地看着我:“浩哥,你真好!”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耸动腰肢与我合作。
这次,我们进行了四十多分钟,两个人一齐达到了高潮!这一次高潮格外猛烈,她全身痉挛,紧紧抱住我,嘴里“嗷、嗷”地呼喊着。我轻轻抚摸她那香汗淋漓地娇驱,温柔地吻她。
当她逐渐平静下来时,竟疲倦得沉沉地睡着了。在睡梦中,她的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微笑,还在小声地说着:“浩哥真好!”
我见她已经睡着,便拉过一条床单为她盖上,便披上睡衣下了地。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在明天上午十点钟以前她是不会醒的。
我走出房间,穿过客厅,去另一个房间。那里还有我的一位娇妻。她一定还没有睡着。把她一个人冷落在一边,我实在不放心。
我轻轻推开门,看见阿蕙闭着眼,也在床上碾转反侧。
我悄悄走过去,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那秀美的脸庞和微露在被头的雪白酥胸。我俯下身,在那两座高耸的乳峰中间的沟壑里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柔声道:“浩弟,怎么又来了?为什么不在那边陪阿兰?”
我说:“她已经睡着了。蕙姊,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陪你。”说着,我脱下了睡衣,钻进被单中,把她抱在怀里。
她冲动地一转身扑进我的怀中,紧紧抱住我,把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问:“你也一定很累了,睡觉吧!”
我说:“不累!我还没有与你玩呢。”边说,边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环抱着我的腰,开心的笑道:“还没有吃够吗?”
我说:“我是不会满足的!”
她问:“你和阿兰玩了几次?”
我说:“她来了两次高潮。我只有一次。”与此同时,我的肉枪已经到位。
她低呼了一声,满眼感激,便不再动,闭上秀目,任我在她的体内驰骋。
我与她梅开三度,她也沉沉地睡去。
这时,已是清晨六点钟了。
我又起身,回到阿兰的身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睡得那么香甜,竟没有知觉。
这时,我心中又在思念阿蕙,便到那边看了看,她也睡得很香甜。
我心一动,有了主意,便把她身上的床单掀开,抱起来,走到阿兰的房中,她仍没有醒来。我把她放在阿兰的床上,然后自己也上床,躺在她二人的中间,再用床单盖上三个赤裸的躯体。
我把两臂分别伸在她们的颈下,轻轻一揽。二人在睡梦中都很合作地侧转身,都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我幸福地抚着母女二人光滑丰腴的肩头,吻着两位娇妻的头发,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我直到中午三点钟才醒来。这时,母女俩竟还没有醒,都用香腮蕴在我的脸上。她们都用一只手在搂着我的腰,都有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我怕惊醒她们,只好一动不动地躺着。
我想,当她们醒来时,不知会怎么吃惊呢!
母亲阿蕙先醒,她还不知自己的女儿阿兰也在身边。可能是由于挂着深色厚窗帘,光线透不来,所以,虽然外面已是阳光明媚,但房间里还是很暗。她在我肩头和颈上吻了一会儿,嗲声嗲气的说道:“亲爱的,你早醒了吗?”
我扭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是的。蕙姊,小心肝,你睡得真香!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疲劳了!”
“哼!还问我呢!”
她娇媚地说:“你这个小淘气包,都是你不停地缠着人家!你也不知道你多么厉害!你那个东西又粗又长,每次进去,都把我的阴道塞得胀胀的,使人有一种窒息感。你那么大力地耸动,搞得我如醉如痴、欲仙欲死,连气都喘不过来!你说,怎么能不疲倦呢!”说完,把身子紧紧贴在我的身上。
我笑道:“可是,每当我发现你不堪忍受的样子,要停下来时,你都大叫不许我停下,还央求我再大力些,娇滴滴地嚷着:‘啊!快点啊,使劲的操我!我好舒服啊!’你说,这能怪我吗!”
“哎呀!你坏!你真坏!”她娇嗔地用小拳头在我身上轻擂。
正在这时,忽听阿兰笑出声来:“嘻嘻,浩哥,你怎么当面揭人短,新娘子受不了的呀!不过,你今后可得要学学怜香惜玉。妈咪虽然是著名的大学教授,可仍然是一个娇弱女子,怎能经受得住你那野蛮的疯狂!以后要轻一点哟!妈咪,你说是不是啊!”
我还没有回过味来,只听阿蕙叫道:“哎呀,疯丫头,又是你,你怎么又到这里来偷听了!”
“哟,我的新娘子,这里分明是我的房间呀!你怎么来了!”阿兰不甘示弱娇滴滴的说道。
“啊!阿浩,我怎么在这里?我没有来呀!”阿蕙也在吃惊地问。
我笑道:“是我趁你睡着时,把你抱过来的。”
“哪里!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你睡得那么香甜,把你扔到河里你也不知道的!”我笑着说。
“这……这多不好意思!”阿蕙用手蒙住脸,娇羞的说道。
我说:“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是母女呀,又不是外人!这样最好,而且,我决定今后咱们三个人天天都睡在一起,盖一条被子,免得我两边惦记、两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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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的服务范围
工藤刑事科长正在准备办理退休时,从桌子抽屉里看到了一份材料。
工藤取出这份材料,使他感到非生气,他皱着眉头地想怎麽能发生这样的事件呢。特别的使人感到烦恼。
那件是五年前的事。
是从情书开始的。
被害人马尤米是在一流的贸易公司任秘书。在那里和比较了解的水岛友彦部长经过热恋,最後拮婚。友彦年30岁,婚後双方都感到很幸福。
友彦前妻生了一个男孩就离开了人世,男孩名叫直也,是年老的父亲一手带大的。这佰男孩聪明活泼。很快就成长起来。
马尤米新婚旅行回来的第二天夜里,不愉快的事终於发生了。那天夜里,风雨交加,使人感到非常恐惧。她穿上睡衣坐在镜前面,马尤米从镜中看到自己丰满的前胸,和这种睡衣缝制方法打出了满意的笑容。丈夫友彦出差不在家。一个人在家感到不安,婚後还是第一次丈夫不在身边。孩子直也是睡在二楼。
这时,寝室的窗户巴达一声被打了,下意识的叫了声直也。
『妈,马尤米小姐,我┅┅我┅┅』直也一直叫她是马尤米小姐,他知道她不是他的亲生母。一次也没叫过她妈妈。马尤米对此感到很伤心。
『直也君,怎麽啦┅┅是大风不要怕。』马尤米笑着哄着他说。
『┅┅嗯,我不怕呀。』
直也,充满着天真的孩子气离开他寝室,向马尤米的寝室走去。
马尤米很想和直也较亲近,两手去抱着直也。马尤米心想好容易才有这样一个好机会。
『已经不怕啦。妈妈来抱抱。』马尤米一边去抱一边说着。
『马尤米,不知为什麽,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妈妈喘气┅┅』说着马尤米张开只臂抱住直也。
在那一瞬间,直也的手伸向她大腿里面,是女人保护区的地方。她想这可能是无意碰上的吧。
『啊啊,呀,什麽东西,停下,快停下!』
马尤米把直也的手推开,因为她想顺便一推就可以办到,也没精神准备,这个期间,直也的手指粗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