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公共电话亭,从远处听到救护车的声音。麻美子坐在国导的护栏斗上点燃香烟。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杀
凶手”又觉得自己很傻,同时迫切地想喝酒,总心不想回到只有自己一个
的公寓。
想到伸彦,可是这种时间大方便叫他出来。而且也不希望让他看到自己用过
力和流血的样子。
风吹来时,撕
的裙子撩起,看到雪白的大腿。
几天后,麻美子抱着一百朵玫瑰的花束走进川岛英隆的病房。
好像是家庭很富有,他是住在个
房。这里能看到很好的风景,病床四周几乎摆满鲜花和水果等,而且还有电视和录影机。
英隆看到麻美子进来时,就好像心脏病发作的患者因恐惧使全身颤抖。很想大声喊叫,可是因为前面的牙齿全部折断,只能发出空虚的嘶哑声音。
“你不要怕成这样,今天我是来道歉的。”
麻美子把漂亮的流江色玫瑰花送到英隆的面前。麻美子最清楚英隆这状态是不可能伸手接过去,这是她故意这样做的。
英隆只剩下眼睛和嘴,整个脸都用绷带包起,右手打上石膏,左腿也是石膏,而左腿又高高吊在空中,就好像木乃伊被绑在床上一样。
“真是很严重,还痛吗?”
麻美子用最美丽的天使般笑容问。
英隆就好像不理解语言的婴儿,也就是露出痴呆的表
看着麻美子。然后才用痛苦和恐惧混在一起的声音说。
“你来……
什么?”
“
什么?是来看你呀。你多少应该表示高兴吧。”
英隆本来想哼一声,把
转过去。可是转
会很痛,所以只好做出暧昧的表
。
“有没有什么事
要我做的呢?要不要尿尿?还有大便呢?想吃什么吗?想吃水蜜桃的罐
吗?还是想吃凤梨的罐
?……原来你没有食欲,要我替你温热度吗?”
英隆从心里感到恐惧,面前的这个
究竟在想什么呢?
麻美子拿来家属用的椅子,就在床边坐下。
“你可知道我丈夫也在这个医院住院吗?而且自杀未遂的松本老师也在这里。刚才我素见过她,她的
神比我想像得还要好。希望你们两个
赶快恢复健康见面。”
英隆听到铃代的名字,表
变得更黯淡。
“看你这种样子,暂时没有办法做功课。如果耽误的时间太多,成绩就会低落,也许考不上东大了。那样你的母亲一定很失望,要不要我在这里教你呢?”
英隆忍着疼痛拼命摇
,好像是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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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走吧……我妈妈要来了。”
“哦?那么我和你母亲打一声招呼吧。告诉她,把她的傻儿子骨
弄断的就是我……一定会很惊讶。因为教师打伤学生到住院的程度。”
英隆实在无法分出她的话是真的还是开玩笑。但他还是感觉出这信
老师把他弄成这样子后,还没有完全原谅他。
她究竟想要怎么样呢?
“让我向你表示道歉吧。”
麻美子这样子一面说,一面解开英隆身上睡衣的腰带。
“这……这是
什么?”
看到麻美子的动作,狼狈的英隆发出惊讶的叫声。当然麻美子不会理会英隆的样子,继续做下去。把大衣式的睡衣前摆撩开,露出病
用的裤子。
这时候的英隆还没有发觉麻美子充满慈
行为的意义,只是本能地尽最大努力想逃避。可是在手脚上有悲剧
的石膏包围,一动会剧痛,所以只好发出杀杀般的叫声。
“你不要这样嘛,马上让你感到舒服的……你不能
动呀!”
麻美子柔软但冰凉的手轻轻放在英隆的下腹部上,开始充满
感的动作。被麻美子踢得到处留下瘀血的腹部或胸上,麻美子的手像
靡的魔法一样不停地抚摸。
英隆发现麻美子没有害他的意思,多少有一点放心。偶尔还陶陶然地闭上眼睛,做出追寻快感的表
。
“对,就是这样,放心地把一切
给我,我不会再粗
了。”
催眠术师麻美子用言语使英隆放心,一方面手指慢慢伸向
间,从睡裤上面开始摸弄下面的东西。
摸到耻毛的粗糙感,那是证明他已经有成年
的身体。
“噢……不行……不行啊。”
英隆以悲惨的声音用没有上石膏的手试图抵抗。但几乎没有一点意义。麻美子很快地解开睡裤的带子,让英隆的那个东西完全
露出来。
“你
什么!啊……痛啊!”
就好像受拷打一样,英隆感到绝望。就在麻美子的手指握住软绵绵的
茎时,英隆很快感觉出那个东西在自己身体上是多么重要。而且当她的手指开始有韵律地抚摸时,他知道任何抵抗都毫无作用。
“对一个孩子的小
而言,这东西还真雄伟。原来就是这个东西害得几个
痛哭。看,慢慢大起来了。很雄壮呀,你要保持轻松的心
。”
英隆的东西完全背叛他自己的意愿,开始充血,而且这时候好像全身的疼痛也减少许多。
“好
!愈来愈大了,这东西不像高中生的,还不停地脉动呢。”
完全已经挺立的
,麻美子巧妙使用左右手不停抚摸。
“啊……呜……”
看到英隆因为极大的快感发出声音,麻美子就对
茎加紧攻击。
“没有关系,你可以
在老师的手里。你可以藉老师的手得到最大的快乐。”
“啊……老师……要
了……啊!”
连续三次的
,大量的
向水池一样地留在麻美子的手掌里。
麻美子对自己手掌里的
看一会儿,然后突然把肮脏的手抹在英隆的脸上。
“哇,这是什么!……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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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美子对英隆像痴呆一样张开嘴还在享受快感余韵的嘴里,把沾满
的手指
进去,让他舔。在眼睛和嘴里涂满自己本身的
,英隆的身体是动一下都不可能的。
“自己弄出来的东西要自己整理,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味道呢?”
英隆以屈辱和憎恨的眼光看麻美子,但一点办法也没有。
麻美子整理一下服装,看手表轻轻说。
“啊,该去照顾我丈夫了。”
准备出去时,在麻美子的脑海里产生残忍的主意。使她忍不住要实行这件事,麻美子找到捆绑旧报纸或杂志的尼龙绳。
拿尼龙绳把英隆垂
丧气的
茎绑起来。麻美子竟然拉着绑在
上的尼龙绳走出病房的门。
“这是
什么?……求求你!不要这样!”
麻美子在远处听到英隆绝望的惨叫声,但她无法放弃自己的企图。
稍许开开房门,把栓住
茎的绳端绑在门把手上,然后关上房门。病房的门是向外开的,所以有
来开门时,英隆可怜的
茎就会连床一起被拉动了。
麻美子向丈夫的病房走去。从走廊弯过去遇到英隆的母亲正走向儿子的病房。
英隆的母亲没有发现麻美子,而麻美子向她的背影报以无比开朗的笑容。
觉得在很远的地方听到少年发出的惨叫声。
“为什么记不住这样简单的东西!”
刚听到麻美子的骂声时,伸彦的脸上已经挨了一
掌。规规矩矩坐在那里的伸彦,只好低
表示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