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青天白的,不是吧……
周绵立刻端肃了面容,朝他撇去冷酷的一眼,试图用气势击退他。
白慎勉却似乎无知无觉,他伏在她耳边,轻声征求她的同意,“绵绵……既然我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我们能去生孩子了吗?”
晴天霹雳!
周绵悚然的瞪着他,好半晌说不出话。
不拒绝白慎勉就当她默认了,一弯腰就把她扛上了肩,踏着稳健中略带雀跃的步伐上了二楼。
进了那间被营造的颇具调的屋子,白慎勉将
放倒在柔软的圆形大床上。
周绵穿了条长长的背心裙,小外套被她遗忘在了洗手间,此刻昏暗的灯光下,两条纤长的手臂如白脂玉般细润。
她尚在发怔,地板上铺着花瓣,空气中散发着馥郁的玫瑰香气,不知道是他何时布置的。
白慎勉直接把裙子掀到肚脐上方,的曲线很柔美,连脚趾都圆润可
,秘的腿心被一块小小的布料遮挡着。
几乎是瞬间,白慎勉的呼吸就粗重起来。
他专注的将手探了过去,小心的把覆盖在上面的内裤扯到一边。
周绵连忙合拢双腿,把裙角下拉,“你没看到我很不愿吗?”
白慎勉略有些遗憾的挪开视线,闻言脸色一沉,捉着她的脚腕把拖向自己,“你心里还想着苏柏是不是?”
知道还问。
周绵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右手死扣着床沿,身体不断往后退。
察觉出她的抗拒,白慎勉心涌现出一种强烈的失落感,他加大了力度,直接把
拽到身下,“怎么不说话?”
周绵的腿被他牢牢的抓着,无力的蹬踹了几下,喘着粗气讪讪的望着他。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嫁给他的。”白慎勉赌咒似的道。
他迅速的剥下她的两侧肩带,周绵咬着牙不让他脱,绢薄的衣料经受不住撕扯,很快发出裂帛之声。
两团白的
房被迫
露在空气中,无辜的晃了晃。
白慎勉眼睛里就像被点燃了一簇火焰,手下一使劲,裙子唰唰的被撕成了布片。
这也太凶残了……
周绵冷汗都下来了,她哆嗦着拿胳膊护在胸前,“你不能这么对我……”
白慎勉不言不语的试图拉开她的手臂,膝盖强硬的挤她两腿之间,抵着柔
的花
磨蹭。
周绵一时气急,本能的用指甲朝他脸上挠去。
白慎勉不闪不避,硬捱了她这一下,左脸登时火辣辣的刺痛。
周绵也被那几道血痕震住了,她用劲不小,男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眶已经红了。
“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周绵的喉咙里就像被棉花堵住了,她抿了抿唇,觉得不大对,他那副受害者的
吻是怎么回事?
“……囚禁、强迫,这就是你追回我的方式吗?”
周绵的话让白慎勉觉得自己是个强犯,他忍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软化她的态度,让他们真真正正的第一次是美好而值得回忆的。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明明心底的愤怒大于伤心,周绵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外冒,她用胳膊盖住脸,磕磕的骂道。
白慎勉的呼吸声在空的室内徘徊,床
柜一阵响动,然后手心里就被塞了几张纸巾。
周绵刚产生他总算知错了的念,胸前一痒,被濡湿的
腔包裹住了。
她错愕的低下,白慎勉正含着她的
吸吮,故意似的发出响亮的
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