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细细密密的,吻着唇瓣,舔着脸上的汗水,将我往上抬了抬,继续亲吻我的耳垂和脖子。
像条温暖的蛇一样,像柔软的抚摸和熨帖,将内心所有的感叹都勾缠出来。
他将我的腿缠到他的腰间,将半软的东西蹭进滑溜溜的,小幅度的挺着腰。
如果刚才是一百度沸腾的热水,那现在就是热水凉了过后,温热和温柔的姿态。
他亲吻着我,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
我贴在他的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嘴唇相贴,然后复制着他的话语道:“我也你。”
我们像是醉酒的两个,肢体缠绕着陶醉着,他在我体能的东西又鼓掌起来,撑开了
,
的水泽连连。
杜选迷醉一般道:“我你我
你。”
我也同样用醉醺醺的语气,在唇瓣缠的间隙里回应道:“我也
你。”
这样的语言最能让他动,也最能让我
动。
杜选腰间的幅度加大,我再次跟着吟哦起来,自己的胸脯忍不住地在他的胸上磨蹭着,
尖变成硬硬的颗粒刮擦着他的胸
。
我垂下去寻他的
尖,吸允着男
黑米挺立的
,同舌
来会舔舐,接着吸允。
一双手围到背后去触摸他饱满挺翘的部。
杜选仰着脖子,喟叹喘息,突然转身压住我,捞起我的腿再次了起来。
这个晚上,两个简直像是不知疲倦的
虫,互相摩擦着身体,满身都是泥泞的沼泽,最后力竭纷纷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