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是开玩笑的,宝贝儿,我的小骚货,不要吓到了。既然你能跟别人这样,为什么跟我不行呢?对不对?”
我又是一阵摇头晃脑,直觉他的逻辑不对。
他趁我的紧缩开始猛烈的在内壁抽插,颠得我的下半身跟着一下颤动着,胸口的玉兔更是上上下下跳个不停。
“不行,太猛烈了!啊!”
我尖叫了一声,子宫深处似乎有东西被戳破了,瞬间剧痛。
杜选却不停手,他的手上的动作怎么可以这么快,几秒钟插了多少下?
我的内壁紧缩着,拼命地想往外挤出异物,里面更是痒得要命,急需要发泄口。
那点痛瞬间就被滑腻给淹没了。
他的手撞在甬道的珍珠上,里外双重的刺激,我啊啊地尖叫着,实在受不了了,反身过去紧紧抱住他,嘴巴也印上他的双唇,急切地渴求着他的舌头的勾缠。
他立即接受了我吻,不仅是下半身,就连双唇间,都是浪荡的水意。
突然,我咬住他的舌头,再也动不了了,而他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拿到眼前给我看,道:“骚货,你潮吹了,喷了我一手的,西裤上都是你的淫液。”
我们同时朝他的指尖望去,他好似了也愣了一下,因为他的指尖有明显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