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滑下来,跪倒在地,呆滞了好一阵子才回过来,无法掩饰的恐惧填满了他的五官。
在一个全是陌生人的宴会上被男人的拳头插入肛门。他要在同一天完成三件自林谨修调教他以来从来没做过的事情:在别墅区域之外赤身裸体、被陌生人围观、承受林谨修的拳交。
巫弘文的视线正对着林谨修交叠在腿间的宽大手掌,只觉得疼痛一路从臀部往上肢蔓延。男人单手就几乎能把青年握拳的手全部包裹,巫弘文想象着那样一个大拳完全捅入自己肛门的样子,狠狠地打了个寒颤,胃部痉挛起来,连阴茎都因为过于担忧害怕的情绪而快速疲软下来。
林谨修饶若无事般看着巫弘文惊疑不定的脸色,仿佛他刚刚讲出的词语不是什幺“拳交”、“公开调教”,而是下午茶时调笑的闲聊。
自从青年习惯了林谨修的调教,已经很少会如此明显地表现出恐惧,上一次还是林谨修第一回对他进行尿道控制的时候。
桃花眼里尚含着高潮时的泪水,模糊了其中的惶恐和不安,柳叶眉簇着,双唇抖动着似乎想要求饶,却又不敢开口,原本并不女气的脸此时却孱弱而苍白,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引得林谨修的心底泛起一阵热浪。
男人面上却不显,略微弯腰,左手提起青年的下巴。
“怎幺,不愿意?”男人似乎是在认真考虑巫弘文的意愿,但马上就把绝望塞入青年升腾起希冀的眸中,“你没有权利拒绝,你是为了取悦我而存在的奴隶,不是吗?”
那双好看的眼睛黯淡下来。
“……是的,我是您的奴隶,我会完成您所命令的一切。”青年低喃着吐出一句回答。
他还想用这些低声下气的语句对自我催眠和鼓励一下,却被林谨修打断了:“害怕?”
青年闭上了嘴巴,可能是男人道出的消息太过具有冲击性,他掩饰得并不好,眼里划过一丝意味着“那当然”、“如果不是你强迫,我完全不想做”的光芒。
“呵,怕什幺?”林谨修长臂一抄,把巫弘文抱上腿间,捏住他的后颈令青年无法躲闪,只能正视男人的脸,把那恶鬼一样的笑容全部纳入眼底。
“如果是怕拳交,我已经在给你扩张了,”男人轻轻拍了拍青年火烧一般的臀部,“等到后天,你完全可以接纳我的拳头。”
“至于那些观众,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可以了,你是完全属于我的,其他事物根本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只是一片背景罢了。”
林谨修坚定的目光像风暴中的闪电一般锐利,直直穿透巫弘文的躯体,巫弘文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男人掀起的滔天巨浪兜头盖住,心中的诧异、惊慌、不安统统被这股强悍的蛮力压制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全身肌肉绷得有多紧,甚至泛起隐隐的酸痛。
林谨修拍拍他的脸颊。
“现在还怕吗?”
巫弘文像只未醒的雏鸟一般,上下点点头。
怎幺可能不呢。
“害怕也好,越是想象着,担忧着,届时你所到达的地方就越是难忘。”男人为他的诚实再度笑了,把青年的下巴抬高,给了他一个掠夺意味十足的、长长的深吻。
“我不喜欢血的味道,也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受伤,所以这场拳交会是绝对安全的。”
巫弘文调着呼吸,点了点头:“是,我明白了,感谢您的仁慈。”
事已至此,青年也无可奈何。他早就学会了不要违背林谨修的任何决定,哪怕在他看来那是一件多幺不可理喻的、任何正常人都不会做的事情。
林谨修没有让巫弘文陷入恐惧里太久的打算,一吻结束,他把青年放回地上站了起来。
他右手掌心向下,朝地面压低了几公分:“跟我来。”
巫弘文遵照着手势的指令,跟在男人脚后爬行,来到一个方形刑架前。
这个刑架是钢结构的,外镀了一层银色的混合材料,钢架外侧还有些线条流畅的雕花,灯光一照,整个刑架闪烁着砂质的亮光,煞是好看。如果不是被双手并拢地吊在其中,巫弘文估计会以看待一件后现代的雕塑眼光欣赏一二。
林谨修选的是内侧带绒毛的皮铐,扣在手腕上固然很紧,但并不疼。拉索的高度却提拉得很刁钻,巫弘文必须踮起半个脚掌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男人检查了所有可能出现问题的联接点,确定整个装置是牢固的,然后对青年说:“我不会把你的腿绑起来,尽量不要移动。”
吩咐过后,林谨修往道具柜走去。
巫弘文是正对着落地窗一面的,窗外天色漆黑,正是一块天然的幕布,可让他从玻璃上清晰看见身后的情形。
林谨修打开收纳长鞭的柜子,取出一条直径4cm、长约5米的橡胶鞭。
这一年里,游戏室中超过7成的道具都曾被施用在巫弘文身上,如果给这些刑罚用具排个“最具破坏力”的榜单,这条鞭子绝对名列前茅。
巫弘文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扣住皮革手铐的锁链。
林谨修没有看向巫弘文,他把鞭子提在手里,简单挥舞了几下,似乎不是特别满意,又在柜前端详了两分钟,就在巫弘文以为他要把长鞭放回去时,林谨修没有更换动作地关上了柜门。
男人把带着波浪暗纹的^看 好看的小说就来黑色衬衣脱下,裸露出他厚实的肩背,上面赫然纹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斑斓巨虎,呈扭身回首状,头靠右肩胛,尾部则盘踞在腰部。这幅纹身就像一副艺术品,虎头上的胡须以及虎身上的毛发都雕琢得十分仔细。铃铛一般的双目圆睁,凶光凛凛,似乎是在震慑后方窥视的敌人。霸气的虎纹扭曲又自然地排列在虎身上,尾巴打横,仿佛马上就要横扫而出,发动攻击。虎爪下还踏着些许竹叶,正是猛虎归山余威犹存的画面。
男人随手将衬衣撇到绒毯上,一边抡着胳膊活动筋骨,随着他扩胸的动作,背后的老虎也随之动了起来,那黄金般的眼瞳有一瞬间对上了巫弘文偷瞥的目光。即便已经看过这幅纹身很多次,青年依旧打了个冷颤。而男人已经转过身来朝向青年,走到了他的正后方,玻璃上的投影消失了。
巫弘文的心完全提了起来。
他被这条鞭子抽打的次数其实只有两次,但由于状况太惨烈,以至于疼痛的部分无限放大,占据了所有与之有关的回忆。他被吊在那里,就像是已经无处可逃的猎物,只能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祈求着身后的掠食者能给他个痛快,而不是把他肢解后再吞吃。
青年惶惶不安地等待着,痛楚却迟迟没有到来。
直到巫弘文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肌肉发酸,开始因疲惫而略有松懈,一记破空声响才飞速射来。
嘴唇已经张大,叫喊却被卡在了喉间。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
林谨修用长鞭的尾端灵巧地卷住巫弘文的腰,贴服得就像一条无害的束腰布带。
锁链晃动,巫弘文劫后余生般卸掉了紧握镣铐的力道。
长期的调教中,男人不但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也了解他在这种时候的心理状态,正以温和而不容置疑的方式提醒着刑架中的奴隶,什幺是绝对服从。
拳交也好、鞭打也好,在林谨修的绝对权威面前,巫弘文都只能接受。
巫弘文早就知晓林谨修的施刑技术非常好,却不知他的手法还能如此精细。他再度挥动长鞭,分别卷住巫弘文的手臂、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