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女模,捧起她的脸,录着他用力按摩大腿的镜头。“其他的还会嘛?”“会,您把摄像机放下吧,请好好放松享受。”镜头闪开的最后一刻,女模拉开了老男人的拉链。
我好像看片一样看着这一切,脑子里幻想着那个女人的种种服侍,甚至是满脸的精液,一股邪火冲上脑袋,抓起身边的电话——“喂,小晶,你到我房间来一下。”
搞晚会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和小晶纠缠在一起,她是随叫随到,听话得我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我一面内疚,一面堕落,最后几乎变得麻木,看到新的漂亮演员,心里就想怎么能把她搞到手。晚会结束那晚庆功,所有人在酒店大堂喝得烂罪,音乐大声地放着,不时有人上去献唱祝酒,下面的人跟着起哄,一会儿起哄让某某跟导演亲一个,一会儿起哄让某某跟所有人亲一个。后来跳舞更是疯狂,乱叫乱跳,动手动脚,一个喝醉的男剧务,跳到h处,把跟她一起跳舞的女演员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里面跳动的“真空”,一阵尖叫,可女演员拉起衣服后,依旧很h,混乱之极。
那一晚我和小晶在床上做了一晚,因为她第二天就要随团回山西。她说想一直陪着我,跟我在一起,我没有回答。小晶尽情的献出了所有,一遍又一遍得跟我索爱。我软了,她就一下一下舔着我的命根,连后门都不介意,只为让我的命根再次挺起来;她让我射到她的穴里,嘴里,菊花里。我们陷入疯狂,我插爆了她的菊花,她则在痛苦的嘶喊中在我后背上留下指痕。第二天一早,小晶偷偷的抹着眼泪离开了,在床头留下了她宿舍的地址。我冷冷的装睡着。
晚会结束了,张导有一段空挡期,就说要把我推荐给另一个导演,是一个很有名的女导演,姓徐。徐导的剧组在筹备一个三四十年代的戏,用得上我布景的本事,就说了一个“行,来吧”,我就进了剧组。徐导虽然已经30多岁,看着却是一幅学生模样,甚至比那些戏剧学院的学生还清纯,大大的眼睛常常凝的望着一个地方想事情,这时候你看她的感觉,就好像这个世界都静止了。
徐导经常一脸严肃,还常常训人,按她的要求差一点也不行。在一个年代戏的片厂,到处是红木桌椅,青花茶壶,各式的旗袍,我堕落的灵魂似乎又回到了平静,专心地为每一个镜头布景。只是偶尔会狠狠地看一眼被旗袍包裹着的,扭动的美臀。
“今天拍床戏”徐导拿着喇叭,“都知道咋回事儿吧?我就不多说了,开始。”女演员胸口一起一伏的倒退着,仿佛被男演员压迫着到了屋子里,男演员扶上肩膀,凝视,忽然抱紧,开始乱吻。女演员闭着眼睛,仰起头,急促的呼吸着。男人开始急急忙忙的揭开女人的旗袍,借了几个口子,露出半个胸脯,然后把女人推倒在床,又从下面,摸进女人的旗袍,在她光滑的丝袜上抚摸,直到整个手摸进深处。“停”导演喊,“不错,女演员可以加点抗拒的声音,不要喊‘不要’,但是可以‘唔唔呀呀‘地对男人的抚摸表现出敏感和没有经验的反应。再来一遍。”男女主角就又来一遍,“好。下一场,脱衣服吧。把被单拿来,先盖着下面拍上身,然后替身上,拍下半身。”
看着女主角脱掉旗袍,露出包裹的线条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