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属于他的时代已经过去。这群妖怪们，应该拥有他们自己的人生。
刑默嘴硬地将自己的视线移到一旁，卜辰已经坦率地举起了自己的手。
“我跟沉经理做了。”
没有用自己的食欲做借口，也没有粉饰自己对她出手的违规事实。
“但我发誓，我没有强迫和伤害。我喜欢她这个人。”
苍白骤然间升起的怒意很快又在卜辰坦荡的招供后缓缓回落。他的目光又看向刑默和宁修远。
“你们两个呢？”
刑默的目光垂下，依旧不愿开口认错。
倒是他身边的宁修远率先开口。
“我也跟她做过。是强迫的。她身上的淫纹也是我故意留下来的。”
刑默惊讶地看向对方，因为他没有想到，宁修远会主动帮他背锅。
卜辰在听见淫纹时脸上也现出惊讶色，他知道，那是一种非常激烈的操控方式，只在淫妖之子异常想要占有对方时才会使出的强制手段。在妖界，都鲜少有种妖能够承受住这样的屈辱，淫纹更大程度上是作为主奴标志而在性奴身上存在，宁修远居然对沉玥一个人类做出了这样的事，卜辰的拳头又再一次地握紧了。
在他之前挥拳出去的却是始终显得冷静的苍白。
宁修远被白发妖兽的利爪死死地摁在了墙壁之上，刀刃般刺入他肺腑的骇人妖气仿佛随时都能轻易夺走他的生命。
不仅仅是实力上的碾压，更是位阶上的克制。
苍白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
“别再犯同样的错误。”
说完，他又看了身后的刑默一眼。
刑默想要开口解释，可他突然发现，他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被宁修远提前剥夺。
被苍白牢牢掌控的宁修远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他再一次加强了自己的声音剥夺，然后，安心的在浑身剧烈的疼痛下彻底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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