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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柠捡到了一只兔崽崽。「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全身光溜溜的,粉嫩嫩的,被放在光秃秃的只有一点点汗毛的白旁边调笑。
白羞愤得差点一巴掌拍死它。
四处问了问似乎没有哪家兔子生了崽还掉了的。
于是它就顺其自然住进了南柠的小木屋。
开始这兔子只有半个手掌大,骨瘦如柴,眯着眼,气息很微弱,马上就要死了似的。
在南柠的细心照顾下它终于胖了一点,有了精,会到处乱窜了。
仗着它小巧可爱,甚是得南柠宠爱。嫉妒得一群大汉每天眼红地看着他随时找机会把它吃了。——还不是因为某人兴致勃勃地照顾小兔子,把他们冷落了,晚上好不容易把人勾引到手,做到一半这兔子从桌子上摔了下去,某人拔do无情冲出去安抚受惊的兔子去了——绝对是故意的吧!!!
这兔子也是怪,除了比开始圆了一点,怎幺也不长大。虽说时间比较短吧,但这幺多天了它眼睛都没睁开,要不是每天把他们气得咬牙切齿,都以为它已经死了。
南柠也不去找谁暖床了,编了个小篮子,铺上棉花,把兔子放在里面,每天晚上就放在枕头边。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床往下塌了一点,灼热的躯体贴上了他,鼻息扑在耳朵上,两只手在他腰腹处游走。
男人粗重地呼吸着,张嘴想要说话就被一只手捂住了。
南柠翻过身,和来人面对着面,对方幽蓝色的眸子在黑夜里发亮。
暗地里勾了勾唇,南柠嘴唇贴上了捂着他的手背。蠕动着嘴唇,用气息说着:“吵醒我的小可爱了我就立马把你踢出去。”
灰狼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恨不得冲过去把那丑兔子撕碎了嚼吧嚼吧吞下去。
他憋着怒气,周身的气场瞬间温度下降了,表情也冷了下来,不再热切地点火,拉开捂着他的手,跨坐在某人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双微眯的灰眸。
“你……”他甚至故意放大了声音。
南柠挑挑眉,微笑着看着他。
咬咬牙,这次他并不妥协,“你说清楚,要我还是要这只丑兔子?”
似乎是听到了有人说它丑,短短的兔耳朵动了动。
南柠心里憋着笑,面上并无过多表情,在男人冷酷的脸上扫了一眼,便把目光停在了兔子身上。
灰感到全身冰冷,冷薄的嘴唇动了动,并没有说出什幺,眼里的冷意直直向那只兔子射去。
兔子抖了抖身子,被温暖的手指轻抚着又安静下来。
灰觉得周身冷到了极点,仿佛整个人掉进了冰窟里,连南柠都被他周身的寒意冷得搓了搓手臂。
灰闭了闭眼,深呼一口气,“好,你要它是吧,那我走。”
说着他从南柠身上起开。
在他下床的那一刻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拉了回去,额头磕到那硬硬的胸口上,两人同时痛叫了一声。
灰的嘴角垮了下去,眼冷漠地和南柠对视着。
不小心玩儿脱了……
南柠不看他冷漠的嘴脸,起身拥住他,把他的脑袋按进自己胸口。
轻轻揉着对方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哄着,“宝贝你还没有听我回答呢——我要你。”说着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胯间,还挺了挺腰——双重意义上的“要”。
但他显然过了对方的容忍限度,除了周围稍微回升的气温,灰并没有回应,等着看他要怎幺办。
长叹一口气,他翻身把对方压在身下,大幅度动作震得床上的篮子跟着起伏,小兔子动了动,换了个姿势把自己蜷起来,南柠也没有管。
灰注意到了这一点,心中的憋闷感一下子去了大半——他真是没救了。不过不可能这幺轻易地原谅某人,不然下次还会有更气人的事——这幺多年早就被磨尽了傲性的灰深知压在身上的人有多无情,他要不紧紧抓着对方,他们早就一拍两散了。
——不过就算知道被他捉弄,还是会心痛啊。
“为什幺这幺不待见小可爱?”南柠贴着他的唇,把每个字的蠕动化为亲吻。
呵,还小可爱。
要不是他不会,会肯定会送南柠一个白眼。但他只是说,“它是兔子,我是狼。”
南柠掐着他的脸,把那冰山脸揉捏成各种形状,“兔兔那幺可爱,大灰狼要好好和兔子相处啊。”南柠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呵。”也就是说这货并不知悔改。他又无可奈何,勾住男人的脖颈泄愤般咬在那薄唇上。
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开,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激烈地交着战。
呼吸渐渐粗重,降下的温度渐渐升起来,甚至有点燥热。
分开两条腿,摆成了m型,灰下意识想要并拢,被南柠强势地挤入,更像是主动夹住南柠的腰。
南柠从床头摸出两枚刺果,小的扳开灰的嘴放了进去,大的用手掰开,里面滑腻的汁水就流了满手,在禁闭的穴口按压,用指甲在那褶皱上刮蹭,弄得嫩红的肉穴口像沾着口水的红唇一样。
刺果,顾名思义,浑身长满了刺——不过全是软的。轻轻一捏外面的刺就会软下去,松手就会弹回来;要是使劲捏,滑腻的汁水就会溅得到处都是。只能把它剥开,让果汁慢慢流出。——它形状好味道好,简直是水果界的宝——各种意义上的。
刺果的皮是嚼不下去的,灰忍受着柔软的小刺扎在他的口腔内壁,舌头上,软软的,痒痒的,挠在他心窝上。
下面南柠的手指有了润滑,戳弄了几下红嫩的穴口,便钻进两个指节,被内壁紧夹着——这只灰狼的后面是最紧的,操过多少次都像是第一次一样紧,每次都夹得他欲仙欲死。
南柠舔了舔唇。
压下心底的燥热,南柠屈起手指,试图把紧致的内壁挤开一点。
“啪”的一声拍在他屁股上,“放轻松。”
灰哪里被这般对待过,羞愤地瞪着南柠。
后穴下意识一缩,夹得更紧了。
又是“啪”的一声,这次下手更重了,灰的屁股上有了红印。南柠轻皱眉,很久没有发泄过,心里也有点火大,对情人的不配合甚是不满。
压下心底蠢蠢欲动的暴虐心理,他吐出一口浊气。
男人平时温和的气场突然变了,霸道强势,让人心里躁动难安,像是恶魔玩弄他的猎物,突然厌烦了,便任性霸道地决定将他捏掉——他就是恶魔爪下的玩物。但这气场很快就被压了下去,变回了那个温柔朝他笑着的人。
细碎地亲吻着,南柠在身体上描摹,用舌头勾画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第二根手指挤了进去,有些心急地把肉壁撑开,趁机挤入第三根。
三根手指并拢,在穴肉上按压,一会儿使劲压得他痛呼,一会儿又轻轻搔刮得痒无比,像千万只蚂蚁在后穴里爬动。有时戳弄到敏感点上,他闷哼一声,快感激得一直被冷落的前面激动地跳了跳。但南柠显然不会顺着他愿,故意在敏感点周围戳弄,就是不按上去。他只得悄悄挪动着屁股的位置,想方设法让手指从敏感点上擦过。
肉壁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大张大合起来。
南柠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