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想法呢。“所以呢?”她这才抬眸对上他的眼,“若北,我们要再分手一次吗?”
即使他做了无数心理建设,但听到她直接说出那两个字时,依旧觉得心痛不已。
童星暖放下碗勺,无所谓地耸耸肩,“好啊,我提一次,你也提一次,这样就公平了。但是若北,即使我们分手了,我也还是会继续做我现在所做的这些事情的,直到……直到你遇到另一个能为你做这些事的人,我就离开,好不好?”
回答她的是关若北很紧很紧的一个拥抱,“不可能的……你知道不可能的……”根本不可能再有另一个人。
她笑了,“那你应该也知道,我也不可能再放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