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欢故作镇定地起身,手里拿着空盆子往灶房走。
她特地留了最后一盆水,好等公爹回来。
灶房在宋山洪此时站着的右侧,岐欢之前特地看过场地算过了距离。
此时,她手里端着盆,脸上挂着一丝腼腆的笑,轻声问男:“爹,你中午要吃什么?”
宋山洪此时还沉浸在刚刚看到的美好画面,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他这幅样子,岐欢眼底快速闪过一道光。
说不定今天晚上就能玉成好事了呢?
马上任务进度就能动一动,她的心里美到不行,面上也跟着勾唇,声音娇的又唤了好几声。
“爹?爹?”
儿媳的呼唤在耳旁响起,引得宋山洪猛的回。
他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别开眼,道:“什么都可以。”
说完,就像被什么蛰到一样,脚步匆匆的进了正屋。
岐欢抿了抿唇,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久违经事的男
,这么好勾的吗?
早知道,她就不这么费劲了。
将原本计划摔倒让衣服脱落的计划,被岐欢直接改到了晚上。
既然宋山洪反应喜,说不定晚上一摔,直接就摔到他兄弟上了呢?
一想那个刺激禁忌的画面,岐欢突然有些腿软。
将这个羞又激动的想法暂且按捺下去,她迈着小碎步进了厨房。
午饭是在厨房吃的,只有岐欢自己,她也懒得挪动,倒是宋山洪,做好饭以后他直接端了饭菜回正屋,一句话也没跟岐欢说。
之后整个下午的时间,岐欢都再没见过他。
天色渐晚,岐欢的心跳也越来越急促。
好不容易把晚饭做好,她直接端着进了正屋内室。
此时宋山洪正坐在炕上,就着窗外微弱的一丝丝光,手里再雕刻着什么。
宋山洪早些年是个木匠,如今他时不时地弄个小玩意打发时间,还可以到镇上卖钱。
或许是太过专心的缘故,他并没有听到岐欢进门的声音。
岐欢见状,魅惑一笑,轻轻地将饭菜放在桌子上,蹑手蹑脚地走到他面前,一边用火折子点亮蜡烛,一边将声音放的愈加柔媚。
“爹,天都黑了,你怎么不点灯?”
陡然听到她的声音,宋山洪吓得手一抖,尖利的小刀直接就把手指划了一道子。
恰好蜡烛亮了,岐欢一低就见他满手是血,顿时惊呼一声。
“爹!你手了啊!”
接着不等男开
,她直接拿起宋山洪流血的指尖含在嘴里。
一甜腥味立马充斥了
腔。
岐欢轻轻眯起眼睛,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尖装作不经意的在他指腹上划过。
因为要吸血的缘故,她是微微往前倾着身子的。
而宋山洪虽说是坐着,却比她低不了多少。
再加上两个此时距离过近,他只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儿媳
微敞着的领
...
此时窗外的天色全黑了,整个屋子只有旁边的烛台在散发着昏黄色的暖光。
将眼前儿媳胸两坨本就又大又白的
子照的更加好看。
再加上自己的手指正被儿媳放在嘴里又是吸又是舔的…
宋山洪黝黑的眼眸一暗。
下腹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
竟是就这么鬼使差地一动不动!
岐欢看出他的挣扎,唇角不易察觉的一勾。
她缓缓将男的手指抽出,声音带着担忧,以及些许娇媚的尾音...
“爹...儿媳还是给您包扎一下吧?”
一边喊,她一边扭身,双手却依旧勾着男的手指。
“啊”一声惊呼,岐欢踩着裙摆,腰带断裂,原本还穿在身上的里裤立马就落了下来!
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映眼帘,宋山洪裤裆处支起来的帐篷顿时抖了又抖。
岐欢见他没有过来,如玉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意。
一咬唇,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装作没力气一般,往后仰。
仰倒的同时,她还不忘在男没看到的地方把里衣连带着肚兜的带子扯开。
正正倒在宋山洪的身上!
空无一物的下腿根直接就与男正欲怒勃发的大家伙对上...
岐欢嘤咛一声。
这下假腿软也成真腿软了。
宋山洪感受着处传来的柔软触感,以及眼前儿媳
那因为摔倒,而衣衫散
露出白花花、跳动不已的大
子,顿时如遭电击!
“爹…”
岐欢怯怯地唤了声。
宋山洪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被炸开,欲望充斥双眼,脑海中除了强烈的欲望,再无其他!
他猛地伸出双手,一手一个,把岐欢胸前两坨颤巍巍的子一把握住。
岐欢微微上扬的唇角顿时溢出碎的呻吟。
这副身子也是久旷,此时尖儿被男
粗糙的指腹一碰,立马就挺立了起来。
男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已经
裂的嘴笨拙地在儿媳细腻的脖子上来回亲吻着。
时不时传来“嘬嘬”声。
岐欢只觉得一阵阵酥麻从尖儿以及脖子处传来,逐渐蔓延全身,已经
淋漓的小
处越发觉得空虚。
她不由自主的扭了扭腰,让小儿不断地摩擦着大家伙。
宋山洪顿时像才反应过来似的,一手拦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快速的解开裤腰带。
一直被束缚的顿时弹了起来,正打在岐欢的
上。
引得她又是一阵细碎的呻吟。
男双眼微红,两只大手紧紧攥住儿媳产后却依旧纤细的腰肢。
后腰狠狠一挺。
绷着青筋的紫黑色顿时捅进了岐欢的小
儿。
又空虚又粘腻的小儿被填满。
两个纷纷发出满足又畅快的低吟。
宋山洪绷着脸,不发一言,腰却突然开始迅速的抽,撞击逐渐强烈,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爹...爹...”
岐欢双手抓着男的手腕,双眸似猫眼一般眯起,嗓音又娇又细地唤着。
对于她的呼唤,宋山洪并没有回应,只是加快了抽,又快又重的撞击着她的花心儿
处。
欲仙欲死的快感如同大一般涌来,岐欢死死的咬着唇,却依旧溢出细细碎碎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