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未经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
老鸟的玩弄挑逗,我早已弃甲投降。
姐夫翻起我的短裙,大腿尽是诱
的小内裤。他毫不犹疑地将内裤沿着修长光滑的玉腿褪下。
『不要姐夫』
软滑的丝质内裤轻扫过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在脚尖处被脱下。我感到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双腿被强行张开,我才想到自己身处险境,连忙想要合上双脚,无奈四肢早已无力,而且姐夫亦已占据了我双腿间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什么』
『什么?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啊?连大学研究院都快念完了,你怎么还会问这种天真的问题?我连你的内裤都脱下来了,当然是要
你,难道你以为我要检查你是否还是个处
?嘿嘿』姐夫已占有了最有利的形势,于是便毫无顾忌地表现了他的意图,笑意也显得狰狞。
『我我』
『你、你、你,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还是个处?你不说我也可以肯定你还是个处
,像你这种不喜欢出夜街的乖
孩,连跟男朋友亲嘴的经验都没有,这么害羞的丫
,怎么可能不是个处
?嘿嘿我今天可走运了,自跟你家姐结婚以来的这几年,虽然也叫过不少
,却没再尝到过处
的滋味,想不到今晚你会免费送上门来』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你当我是什么,我不是--
』
『呵呵,你当然不是,你是本地最高学府里的中文系之花、一级荣誉毕业生,现在还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硕士生,学富五车,饱读诗书,难怪说话文绉绉的,又听不惯粗话,那我就说得文雅点吧。我的玉茎现在就要进
处子的桃源
里去,与姑娘同赴巫山、共享云雨之
』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对,做应该少说多做,我现在就跟你做
』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还是个处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打算再过几个月便跟阿成结婚求你让我将初夜留给我的丈夫吧』
我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但我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迹,就算姐夫非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不可,只要能保住贞
,即使让他满足手足之欲亦在所不计。
『放过你?到了嘴边的天鹅,哪个男
会不把它吃进肚里去?而且正因为你还是个处
,我就更加要给你开苞,你一定没看过阿成那小子的
,我就看过了,小得像条牙签,我怕他跟你
房时,连你的处
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现在就行行好,将你的处
膜捅穿,顺道试试打炮的滋味。你已经二十几岁,是开始享受这种乐趣的时候了』
『不!我不要这什么乐趣』
『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练,你家姐每次都给我弄得欲仙欲死,我的叫床声,你不会没偷听过吧?』
『不!我没听过!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姨啊』
『这不是搞你,我是要给你快乐』
『你胡说!你你这是强是犯罪的行为』
『嘿嘿你这是恐吓我么?对,我现在就要强你,那又怎样?你反抗得了么?』
『我我会报警的,然后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对不对?所以请你放开我吧,不要再错下去』
『报警?你敢?阿成知道你给我上过,他就会将你当作残花败柳,你以为他还会娶你么做老婆么?而且警察也不一定能够将我罪。是谁先敲对方的门?是你!三更半夜,一个
儿家,穿了那么少的衣服来到男
的房间,我若说是你故意来勾引我去你房间跟你打炮,别
不相信才。到时
都会将你当做水
杨花的
,你家姐说不定还会将你赶出家门呢。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将这种丑事张扬出去,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我本来打算求之以、唬之以法,却反而被对方恐吓起来。对,我真的不敢报警,这种失身丑事,我确实是羞于启齿,我不能够让别
知道我的身体曾被玷污过,就算亲如姊姊和男朋友也不能够。
面对色魔穷凶极恶、不顾廉耻的态度,作为一个小子的我,还有什么话可说?
『噢--』
姐夫将充血勃起的茎直
处
的圣小
,无耻地将小姨的贞
夺去。我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痛楚,我以往从没有感受过,但我知道这意味着失身的事实。
(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是姐夫你)
幼承庭训的我,自懂以来便一直守身如玉,这不是因为我对男
没兴趣,恰恰相反,我对男
极感兴趣,不过只是对可托终生的男
有兴趣。像我这种娇美
子,身边自然不乏甘于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
蝶,而心怀不轨的好色之徒亦为数不少,他们常有一亲芳泽的企图。
我知道自己已成为众多男的目标,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范,从没让男
占过我的便宜,只可惜
防夜防、家贼难防,身边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
当中的一员,将我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宝贵贞
夺去,叫我在纯洁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污点。
我自小便对未来产生憧憬,相信将来会找到个自己、又
我的好男
,跟他谈恋
、跟他结婚,在
房花烛夜将
生里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献给丈夫,然后替他生孩子但姐夫却被
坏了我的美梦。
无可否认,姐夫平时对我,确是疼有加,但那是亲
之间的
,而正因为这份亲
的存在,更叫我难以接受身体被姐夫占有的事实。
(家姐为什么姐夫要这样对我你醒来没有快告诉我该怎么做阿成你又在那里啊为什么不来救我姐夫他他竟然占有了我的身体不他这是强他强
了我天啊我都没做过错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错就错在,我洗过澡后,满身香气,又衣衫单薄地去找姐夫。错就错在,我让姐夫进了我的房间。错就错在,我对男
间的防范还没有彻底地理解过。错就错在,越是残酷的命运,就越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
我的纯洁心灵痛得如被刀割,而圣的私处,更像是被强行向两边撕开,那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处惨遭强
时才感受得到。
明知凌辱是无可避免的,我要是机灵的话,早就该趁着安眠药力的发作而进梦乡,偏偏我却死心眼地不甘放弃,结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唤,却抵抗不了色魔的侵犯,更糟的是,我被
硬啃处
失身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
虽然道已满布润滑的
,但这没有减低我所受到的剧痛,相反却助长了饿狼的气焰,让火热的铁
顺利地没根而
、一
到底。未经
事的狭窄
道,难以抵受粗大
茎的狂
侵犯。我感到有生以来的最大苦楚,但此时此刻的姐夫只想在我身上发泄兽欲,哪管我生死。为免我的叫声惊动别
,他
脆将我的内裤塞进我嘴里。
『咬住它,不准出声』
噢不要姐夫你觉得痛么?嘿嘿可是我却觉得好爽啊嘿嘿待会儿还有你好受呢』
我不停地摇流泪,又在心里哀求,但换来的却是粗野
虐的狂抽猛
。年轻娇艳的可
小姨,虽然美得动
、叫每个男
都垂涎欲滴,但却没有令姐夫心生怜香惜玉之意。
我两姊妹被处时的哭态,都是一个饼印的凄艳绝美,当年姐夫跟姐姐
房花烛之时,确是因而稍稍加添了两份温柔,因为夫妻间的房事,需要长远经营,不能为了一时之快慰而将老婆吓怕,否则呷紧弄
碗,将来可会变成拒绝往来户。至于老婆的妹子,则只被